这是在做梦吗?为什么和梦里梦见千百回的场景一模一样?
“冠俞,你…”
“闲着也是闲着,就做了点午饭,你别嫌弃。”
“不会不会。”阮良平将包放在玄关,走进门来帮陆冠俞端菜。
其实阮良平今天工作就一直不在状态,担心家里的陆冠俞,醒来没有,有没有吃饭,这么想着,中午就选择回家给陆冠俞做饭,而不是在公司食堂吃。
没想到是陆冠俞做给自己吃。
多么的受宠若惊,这是怎么样突如其来的幸福?
这还是阮良平买了房子第一次感觉到,这屋子竟然这么暖。
04
“看来你赚的不错啊,”陆冠俞坐到桌前,拿起饭碗对阮良平说:“房子地段不错,装修的也很好。”
“是嘛,”阮良平带着笑,说:“你这菜做的可真好。”
“做多了自然做的好。”陆冠俞低头吃饭,说:“下午我要出去找工作,你几点下班?”
“门口有一把备用钥匙,你拿着。”阮良平二话没说就将备用钥匙给了陆冠俞。
“这…不太好吧…”
“我们是朋友,还介意这个吗?”
“那好吧,我先打扰这几天,等我找到工作有了工资,就出去找住的地方。”
“在我这住着就行…”阮良平一听他要走,赶紧说着。
“不用,良平,真的不用。”陆冠俞声音虽然小,可是态度很是坚定,阮良平心想他还住一段时间,还有时间慢慢软化。
吃完午饭,阮良平回去上班,陆冠俞将阮良平家里收拾了一番,便拿着备用钥匙出门找工作。
陆冠俞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想看看时间,打开手机却发现手机早就没有电了,已经关机。
傅远也不会找自己了吧,陆冠俞这么想着苦笑着把手机放进口袋,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酒吧一条街。
?下午时间几个店陆陆续续开门,其中有一家,门面看起来不大,说是酒吧,但是没有乱七八糟的闪瞎人眼的灯管。从外装修来看更像是咖啡店,朴素典雅的很。
陆冠俞就这么走进店门,还在打扫前台的小伙看到有人来,赶紧上前,“先生,我们还没有开门呢。”
“我是来应聘的,”陆冠俞指指门外贴着的纸,“不是招服务生吗?”
“好,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叫我们老板。”说着小伙跑到里屋,然后跟着一个男青年出来。
“你好,我是这里的老板梁青,”梁青微笑着跟陆冠俞打招呼,“怎么称呼?”
“你好,我是陆冠俞。”两人握握手,“我看你们贴的招聘。”
“坐下说,”梁青拖过高脚凳,让陆冠俞坐下,上下打量陆冠俞,说:“陆先生,说实话你看起来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以前是在酒吧里工作过吗?”
“对,以前在酒吧弹过钢琴。”陆冠俞点头,说:“学过。”
“那正好,这几天琴师正好辞职了…”
梁青还没有说完,陆冠俞打断他,说:“可是我是来应聘服务员的。”
“怎么?工资高一些还不累,不比服务员好啊?”梁青实在是对眼前突然间出现的,与酒吧的感觉格格不入的人相当好奇。
“我很久没有弹了,我怕…”陆冠俞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依旧纤细修长好看。
几年前他和傅远最困难的那段时间,自己同时做好几份兼职,疏于练习。陆冠俞心里明白,当自己的手做不到八度横跨的时候,自己的钢琴梦就不可能再实现。
“酒吧就看的是气氛,没人会注意你弹得的肖邦还是贝多芬。”梁青说着,又和陆冠俞谈了工作时间和薪资。
陆冠俞想了想现在的情况,也就答应下来。
傅远按照地址找到阮良平家里,没有什么耐心,直接用手咣咣砸门,手都砸红了也没有人开门。
没办法,傅远只能回到自己的车上,眼睛死死盯着阮良平家的门口。
从车子的夹缝里拿出一盒烟,不太熟练的点上。傅远是不太愿意抽烟的,没有什么瘾,自己活的三十多岁,抽的所有烟,都是为了陆冠俞。
傅远内心感觉十分的无力,他不想和陆冠俞分开,又特别看不上陆冠俞现在的性格。
傅远将头靠在椅背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狠到他的肺都有点生疼,才将烟吐了出来,他在烟雾中陷入了回忆。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陆冠俞…
“我是陆冠俞,你可以放开我了。”陆冠俞在低着头,傅远不用看就知道陆冠俞浑身的不自在,想要和自己保持距离。
“哎?不好意思哈,”傅远按照约定放开手,可是两个人贴的仍旧很近,“我想离你远一点,可能是人太多了。”
陆冠俞不自然的换了一个方向,背对着傅远,不去看他,可是仍能感觉到傅远身上传来的热度。
“你是哪个学校的?”傅远在陆冠俞的耳边小声的问着,陆冠俞感觉到酥痒从自己的脖子传到心脏,不禁狂跳起来,“这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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