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一百天作者:子知鱼之乐
,他想要把陆冠俞拉起来,陆冠俞挥开傅远的手,说:“家里也有酒,啤的白的红的,都有,怎么也没见你回家喝?”
“不是…”
“外面的酒比较香吗?”陆冠俞迷离的双眼紧盯住傅远,摇了摇手指头,说:“是外面的女人比较香,还有男人,是个人就比我香,对,就是这样。”
说完话,陆冠俞就低下了头,没了动静,傅远叹了一口气,因为陆冠俞的话而难受,他伸手想要把陆冠俞弄到床上去,哪知刚碰到他,他就猛地抬头,大声的喊道:“傅远?你怎么还在这?”
“不是你让我上来睡的吗!”
“屁!老子叫你上来喝点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就是不见你走人,脸皮还是那么厚。”陆冠俞起身想要自己爬到床上,抬头看了看四周,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在梦里,是我们还住在老公寓的时候啊。”
他伸手去扯傅远的领子,说:“原来你是喜欢回家的傅远,你是喜欢我的傅远。”
傅远以为他会摔倒,过去拉,结果就被陆冠俞扑倒在床。
“傅远,你知道你以后会总是不回家吗?你知道你以后回家,会对我冷冰冰的,一句热乎话都没有吗?你知道,你知道我们俩分手了吗?”陆冠俞此时将这几年的委屈全都说了出来,他要跟那个很爱他的傅远好好地诉诉苦,好好地讲一下,未来的傅远多么讨厌,多么冷酷,多么的…不爱他。
傅远看着陆冠俞悲伤的眼眸,心里像是有根针,他轻轻环住陆冠俞瘦削的身体,认真的听着陆冠俞没有逻辑的话。
陆冠俞被傅远的眼睛给蛊惑了,他在傅远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傅远的眼神专注而充满爱意。陆冠俞忍不住想要与傅远贴的更近,声音越说越小,头越说越低,最后一个音节合着他的眼泪都消失在两人贴合在一起的唇间…
深色的窗帘将阳光挡在窗外,偶尔浮动一下,便有一丝光亮。
凌乱的床上,傅远将陆冠俞的四肢都按在怀里,眉头紧皱,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陆冠俞反而睡得安稳,好像这事来到老公寓之后,睡得最沉的一次。
陆冠俞觉得周身都是暖的,他伸了一个懒腰,只感觉神清气爽。
“早。”陆冠俞轻声说道。
“你醒了…”陆冠俞一动,傅远也跟着醒了,声音低哑,他闭着眼睛往陆冠俞眼前凑了凑,精准无比的印了一个吻在陆冠俞的额头。
亲吻的声音不大,但是在这样安静的清晨却异常的清晰。
酥麻的感觉让陆冠俞一下子挣脱开傅远,坐起身,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你…你怎么…还在这?”
“你昨天喝醉了。”傅远也有些尴尬,不自然的挠了挠鼻子。毕竟两个人前端时间吵得那么凶,最后都闹得分手了,现在又这么腻歪在一块,这叫什么事。
“我怎么可能喝醉。”陆冠俞清楚地记得自己昨天好像只喝了三个易拉罐,怎么可能醉。不过他又想起,昨天晚上喝完酒好像是做梦了,抓着傅远大声质问。
不会是真的傅远吧…
“以前你发酒疯也没这么厉害啊?昨天晚上真的是太折腾了。”傅远平躺在床上,毫不在意的露出有着完美肌肉线条的上半身。陆冠俞偷偷瞄了他一眼,僵硬的移开视线,“你不上班吗?快走吧。”
傅远见他慌乱的背影,想起昨天晚上陆冠俞的质问,就让他心里堵得慌。他根本不能回答陆冠俞对自己的质问,以前的傅远天天回家,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和陆冠俞腻在一起。
原本他们生活拮据,一切都好好地,怎么现在富裕了,却渐行渐远?
经过昨晚,当傅远又抱住陆冠俞的时候,傅远就明白,他的心又回来了。环境地位的变化,可以说让傅远是乘着和谐号往前飞奔,他一回头,便看到陆冠俞骑着自行车,慢慢悠悠的安于现状。
这时的傅远不去想如何让陆冠俞提速,而是嫌弃他为什么那么慢。
傅远的步伐快了,却没有拉陆冠俞一把,两个人自然有了差距。傅远很后悔,后悔没有早点发现这些,紧紧的握住陆冠俞恶手,让他们一起坐上和谐号,看窗外的美景。
没有陆冠俞相伴,车跑的再快又有什么用呢?
傅远躺在床上,也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僵硬,眼睛看着天花板,微微张了张口,说道:“小俞…”
陆冠俞一听他这么喊自己,浑身一颤,正在穿裤子的手抖了一下,他应到:“嗯?”
“我前几天在家里做家务了。”
“是…吗?”
“做家务真的很累。”
“做家务有什么累的,都是小事。”
“这么多年,谢谢你。”
陆冠俞坐在床边低着头,听傅远说:“我不知道我怎么有那么多衣服要洗,我不知道垃圾还要分类,我也不知道光这些事,就够我忙一上午的。我是那么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你带给我的方便,却忘了回应你对我的爱。”
“别说了,都过去了…”
傅远没有停下,直接说道:“上次你问我,我还爱不爱你,我回答不上来…”
陆冠俞一听这话心里又难受起来,手指不自觉的扣着裤子。
“你判定我是不爱了,我并没有这么认为。”傅远平静的说着自己的想法,这么长时间的苦恼,就在昨天一晚上,又重新抱着这个人的时候,统统不见了,“我非常爱你,一直爱你,就像你爱着我那样。”
陆冠俞慢慢转过头,看到傅远也正看着自己,傅远的脸上满是真诚与认真,他们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傅远一字一句的问:“我们之间确实存在问题,但是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解决这些问题?”
室内满是寂静,傅远已经不能像大学那会儿,笃定的认为陆冠俞就是对的人,然后狂热的去追求他。傅远已经成熟,做事情会考虑到一切因素。
傅远要停下来,等着陆冠俞。
“我…”陆冠俞不知道怎么回答,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我去做早饭。”
说完就逃到了厨房,傅远也跟着起床,他就这么光着上身,也跟着来到厨房,问:“需要我做什么吗?”
“你,你,不用,你先去穿衣服。”陆冠俞心跳的厉害,眼睛都不知道要落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