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青砚迟疑片刻,向着崖边走去。
之前站得远还不觉得,站的近了后那种危险的感觉就越发清晰,如果从上面掉下去,必死无疑。
司青砚探出头去看了会,收回视线,要回寨子。
他才找出没两步,一股带着恶意若有若无的注视感就传来,他猛然抬头看去,视线是从他前方的寨子里传来。
司青砚顺着视线传来的方向看去,视线的尽头是已经一栋并未坍塌的高脚楼,那高角楼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忍住,房门斜斜打开,里面一片漆黑,只隐约能看见一张桌子的边角。
屋里没人,那若有若无的注视感也消失不见。
寨子前方的空地中满是人,说笑声不断,整个寨子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遗落在时空之中的古朴仙境。
但寨子的后方除了司青砚空无一人,被遗忘的古朴寨子,长满杂草蜿蜒的小道,腐烂长满青苔的屋顶,一切就不再美好,让人瘆得慌。
司青砚嘴角勾起,向着那栋楼而去。
很快,司青砚站到了高脚楼前。
靠得近了,他隐约能看清客厅里面的情况。
高角楼上的大厅里只一张老桌子,桌子两侧是已经老化的凳子,桌子的左右两侧都有一条通道,可以通向更里面。
通道没有门,只是挂上了一层布,那些布随着时间的侵蚀早已破烂不堪。
阴暗中,门布轻晃,如同在对人招手。
司青砚踩上楼梯,在一阵酸掉牙的吱呀声响中上楼。
来到大厅前,司青砚抬手,敲敲门。
叩叩。
无人应门。
我进来了。司青砚很有礼貌。
司青砚进门,他在客厅中转了一圈,选择了其中一条通道向着后方走去。
掀开门帘时,一股明显的霉臭味立刻从门帘上传来,不知是不是司青砚的错觉,那霉味里似乎还带着几分血腥味。
大厅的后方是个院子,院子不算大,里面放着鸡笼和一些杂物,院子的周围是一圈屋子。
司青砚顺着走廊绕着院子转了一圈。
那种若有若无的注视感始终没再出现,就仿佛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
司青砚又绕着院子转了一圈后,重新回到大厅,向着楼下走去。
整个寨子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人住,不只是屋里,甚至连走廊地板上都布满灰尘。
司青砚踩着自己的脚印下楼,走出一段距离,他猛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司青砚重新回到高角楼前,他朝着自己刚刚走过的楼梯看去,楼梯上,有着一进两出三道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