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是虎x,这里才是我的天地。
一来二去叫陆争摸清了我的老巢,偶尔回来会看见他坐在车里等我。
看见我了就猛摁喇叭,幼稚又无聊。
以前没觉得他是这样的人,印象里陆争少年老成,总是不苟言笑。
一直以来我在心底都对他保留着几分畏惧。
没想到几年不见,他变成了这种人…
离谱。
路过了,猛地给我拽进车里,二话不说先乱亲一通,亲够了才兴师问罪的问:“躲我?”
“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露出瞧不起我的样子,他一边开车一边坏笑:“教你开车啊。”
“不学!”
“害怕?”
坐直了,我拆开两颗草莓糖果吃,都嚼碎了以后才开始反击:“该害怕的人是你吧?我要是会开车,我第一个撞死你。”
点点头,他不怒反笑,赞同我这个提议,表示荣幸至极,所以请我吃分子料理。
可是我不想吃那种华而不实的东西。
一小碟一小碟的破东西,乱码七糟,我吃不饱。
在地窖出来之后我一身的世俗之欲,吃大口的肉,和大口的酒,生要生的极致,死才能死的彻底。
所以拉下脸,说我不吃那狗P东西。
“那你想吃什么?”
我也不知道,街影刷刷闪过,我一脑子浆糊,根本想不出什么东西。
等红绿灯的时候看见路旁的一家餐馆,随手一指,说就去这里。
刚从会议上下来,陆争穿的人模狗样,陪我一起坐在苍蝇馆子里,周围乱糟糟的,跟陆争融合不到一起去。
像是那种黑色喜剧,离谱又滑稽。
我忍不住笑,心里还有几分得意:“你看起来不太开心啊。”
“可你看起来好像挺开心的。”双手抱臂,男人脸上露出来的都是不快之意。
他越这样我就越开心,吃饭都比平时更有力气。
陆争虽然不快,但也不算挑剔,馆子破是破了点,做饭真挺好吃的。
他吃的比我还多,然后吃完继续跟我俩摆脸子。
路过药店时撵我下车,简简单单,就两个字:“下去!”
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这下子换我脸色不好看了,回首看他,他便无比张狂的对我讲:“买最大号的。”
C!
装P!
我也不知道最大号的避孕套戴在他身上到底合不合适,但我绝对有资格说,他的那根破棍子捅进我的身体里,是十分的不合适。
我叫他轻点,叫他别动,最后抽抽搭搭的叫他停一停,我缓口气。
挺没出息的,穿上衣服我一副生人勿近的死样子,把衣服一脱,叫人往床上一推,我软的像团棉花。
不争气啊不争气!
因为这事陆争没少笑我,我让他停,他还动的更快了,有意无意掐住我的脖子,问我就这点能耐?
平时不是很厉害?
还奚落我吗?
怎么不说话了?
他挺开心的,看见我软在他身下,低头亲一亲我,嘴里的草莓糖没化,所以就说:“你果真是草莓糖做的。”
“恶不恶心啊你?”
“龙溪,人身上是有味道的,不信我也让你闻闻我。”
凑过去假模假样的嗅一嗅,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么多的话,专挑最难听的说:“你是臭狗屎做的。”
闻言陆争把眼睛一弯,绵里藏针,出声夸我:“嘴真甜。”
“谢谢。”
谢个P!
陆争翻馅饼似的把我一翻,开始猛地操我!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好的坏的都被他撞散。
在我屁股上拍一拍,这时候还听他问,怎么不见了,刚刚的能耐。
小肚J肠,真是够坏的,在床上一点便宜都不让我占,站在审判者的高地上,奚落我今日的惨败。
事后我猛喝水,陆争手欠的摸过来,肉一肉我的脑袋:“剪头发了?不是答应过我要把头发留起来。”
打点头顶上胡作非为的狗爪子,我翻脸无情,裤子还没穿上呢就急着撵人走。
谁知陆争像个臭无赖,拿过我手里的杯,就着我喝过的位置也给五脏庙里添了点水:“问你话呢,怎么又剪头发了?”
不是答应过我要留起来的。
“不好看吗?”我转身问他,身上连块布也没遮,赤裸裸的。
端详我一阵,他像是妥协:“什么时候留?”
“等我杀了莫青瑜再说。”
“你说的可真轻松,我家保姆出去卖白菜都要讲一会价的。”
放P!!!
他家保姆从来不出去买菜!!!
我们陆少爷吃的喝的都金贵,身上穿的脚下踩的也都价值不菲。
十指不沾阳春水,我挺惊讶,他还知道有种蔬菜叫白菜。
跟陆争说,他挺无语,问我是不是拿他当白痴。
我立马否认。
这不是骗人,我确实没拿他当白痴,我拿他当的是冤大头。
走之前我要陆争跟我对天起誓,一定要跟莫青瑜长长久久,最好明天就结婚。
“你急什么?”
“急着让你和我出轨,然后被捉J在床。陆争,咱俩要个孩子吧,抢在莫青瑜的前面…”
来了兴致,我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堆,陆争本来挺不耐烦的,他烦我算计他。
平日里也不让我提起莫青瑜,一想到我跟他在一起的原因他就生气,有时候几天不来,还跟我提过分手,说去找更漂亮更年轻的女孩。
他挺懂得拿捏我的,打蛇七寸,陆争是个成功的猎人。
有时候赌气,我说去你妈的,分开就分开。
有时候看他认真,怕他一气之下在把我假货的身份宣扬出去,就腆着脸皮一次又一次的给人哄回来。
反正他也好哄,某种意义上讲,这狗男人对我有点百依百顺。
当然,也只在某种意义上讲。
大部分时候,陆争都是一条不听话的狗。
我想打死他!!!!
我非常想!!!
我说我要莫青瑜的命,他连个眼神都没给我,摘了腕表,问我中午吃没吃饭。
去taMadE!
就知道吃!
我说不吃饭!我要给自己饿死!
狗男人都不鸟我一眼,把门一关,进屋洗澡去了。
CtaMadE!我神经兮兮的,他就琢磨出一套绝对有效的处理方式,像是逐渐进化出来的本能,注定我要输给他一辈子。
拿捏我,陆争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我恨他的游刃有余。
临走前亲一亲我,男人把话说的好轻易,在那一刻望进我的眼睛里:“我让你得偿所愿,别急。”
好赖是两条人命,你别急。
小心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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