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再有就是许我好处,说要给我脱藉什么的。”
“你呀,这么单纯,真不知你是怎么在戏班里混到现在还活着。”裴震揉揉他脑袋笑道。
“我们班主待我很好。”傅斐眨眨眼,心内嘀咕:当戏子,一直单纯的话,早死掉了,若真为岳大人他们效命,无论怎样,到最后自己恐怕都得死,还不如就投靠了傅公子,搏个生机。
“哼哼,几个女人,一群书呆子,能想出什么好计策?”听了裴震的话,傅云蔚嘿嘿冷笑:“我就在这等他们再来,看他们还有什么招式?”
“云蔚,还是小心为妙,坚持到皇上回来就好了。”
“好吧,不过,师兄啊,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傅斐为什么只跟你说这事,我这个主子倒后来才知道呢?”傅云蔚忽然凑过去笑嘻嘻问道,变脸的速度堪比他的皇帝老公。
“这……我怎么知道?”裴震怔住,是啊,傅斐是先跑去跟他讲,而没有直接禀报傅云蔚,而自己急着来找师弟商议,居然也没有注意到这事奇怪。
“师兄,小鬼头对你有意思啊,这小鬼,外表老实,其实心眼多着呢,不过,还算是个好孩子,师兄,要不我就把他送你好了。”
“胡说,我都能当他爹了,他哪会有那种想头,顶多就是看我待他好,感激而已,你不要想歪了。”裴震立即否认,但心里却莫名地有些高兴。
“好好,呵呵,算我想歪了,不过,你确实需要一个服侍的人,就让他跟你吧,这孩子虽然唱戏,却没坏了本性,也没被人污了,现在我就告诉傅斐他换主子了,走,师兄,找老马福子我们泛舟去。”傅云蔚快人快语拖着裴震出去玩乐,再没给他反对的机会。
就在傅云蔚等人恣意享乐快活度日的时候,几封当朝御史写的奏明傅云蔚在云蔚朱楼内招纳戏子日日淫靡夜夜笙歌秽乱宫闱的奏章和宫内几封密信已经由快递送到了朱瞻基的手上,这使本来因打了胜仗而意气风发的皇帝当夜失眠到天亮,并于第二天发动了不惜代价的狂猛进攻,一举将朱高煦擒下,第三日便即凯旋。
“陛下,是否可暂缓行军,有些体弱大臣已经受不住了。”兵部侍郎于谦思虑再三,还是大着胆子启奏了。实在不明白既然是得胜班师,为什么还如此急迫。
“受不了的话就别当这个官了。”朱瞻基意外地没有发火,只阴森森说了一句,但这一句就足以使众臣再不敢抱怨,跟着一脸胡茬满眼红丝看去凶神恶煞一样的年轻皇帝,快马加鞭,疾驰回京。
皇帝御驾已大获全胜并归京的消息早已在京城内流传开来,但傅云蔚显然是最晚知道的人,他先是狂喜,乐得眼睛眯成一线,然后是狂怒,气得一天没吃饭,又摔了数十件瓷器玉器家具,弄得满屋狼籍,他才是应该最先知道皇帝得胜班师的人呐,死小鬼的信里为什么不讲,而且,这几天为什么没有信来。
“也许皇上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呢,公子爷。”傅斐小心翼翼劝道。
“是啊,而且既然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也没必要写信了。”小福子拄着下巴分析。
“云蔚,现在生气也无用,不如就等他回来看他到底是如何打算的。”裴震面无表情地劝说,心内却在想是不是这皇帝已有所怀疑,若是这样爱猜忌,那也不值师弟托付。
“皇上一定是想公子大大高兴一番,才没有写信告诉的。”马建武亲自端来饭食,放在桌上引诱饥肠辘辘的人,而被众人一番宽慰已怒气渐消的傅公子也就顺势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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