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队,叶哥,这里有可能是第一案发现场吗?”李算问。
叶廷和杨队都在仔细观察屋内,虽然凌乱,可是没有打斗的痕迹,这里的生活可想而知,一个字,惨。
“不排除。”
叶廷回答,瞥见有些不高兴的杨队,他便不再开口。
叶廷左顾右看,仔细查看每个角落,视线落在窗沿,他走过去用带着塑料手套的手轻轻摸了摸窗的边沿,满手的灰尘。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什么,又听到耳畔杨聪不悦的声音:“不要乱摸了,都是灰尘,肯定不常搞卫生。”
尸体在海水里泡了一天,什么都被洗掉了,唯一的调查方向也只有死者家还有他的儿子陈载宇。
他们从屋里出来,张齐就大献殷情说:“我刚刚问了附近居民,那个陈起村生前就暴躁酗酒,和附近的居民都不来往,也不友好。昨天夜里也没有特别的动静,就算有动静,大家都习以为常。说不定胡野就是他杀的,只不过他树敌多,所以遭人恨,就被杀了。”
他一鼓作气说完,又用求表扬的眼神看着刚刚把他丢出来的队长,“队长,我是不是很聪明?”
“……”
没有人想理他,甚至蒜头李算也多次想,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考进来的,总觉得他是关系户。
案子成了连环杀人案,可是两起案子手法也不一样,唯一相似的只是手都被砍断了。
……
目禾医院最里头的偏僻又独立的研究实验室门口,穿着白大褂的季耒听到细微的声音,狐疑推门而入。当看到里头正在捣鼓药水的男人,他满脸诧异,又看了看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大步走过去,说出的话是诧异里带着难以置信:“不会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盛礼玮带着口罩,嫌弃地瞥了眼不请自来的男人,转身拿起一个口罩递给他,“刚刚。”
说完又从头到尾把季耒打量了个遍,还是把他推到一边,淡漠解释:“消毒。”
季耒发现自己再一次被这个男人嫌弃了,挣扎说:“我刚刚也是从手术室出来的。”
“去,或者离开。”
季耒只得怏怏地去消毒,还不忘提出自己的疑惑:“我进手术室时,你还没走,我出来,你竟然已经回来了。”
盛礼玮不语,季耒又继续道:“你这盛三十的名号还真是……”
季耒思索半天,补充:“实至名归。”
盛礼玮蹙眉看着再一次靠近的男人,说:“带上手套和口罩。”
“你这令人发指的洁癖简直与日俱增。”
季耒没好气地吐槽,却也依盛礼玮的要求戴好口罩手套,他可不想被赶出去。
“尸体比活人更敏感。”
盛礼玮偏头朝他解释:“洁癖的是尸体。”
季耒:“……”
……
还在安静上英语课的高三三班,被几个突然来访的警察打断了上课,其中一个警察便是叶廷。叶笙狐疑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出什么事了?
叶廷沉着脸,严肃问:“请问谁是陈载宇?”
大家齐刷刷看着那个最后的男生,他便起身出去。梁老师觉得特别不安,对里头的学生叮嘱道:“安静自习,班长看下纪律。”梁悦说完也跟着走了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
“不会是陈载宇犯事了吧?”
“连警察都来了,事肯定不小。”里头闹得热腾不止。
“大家安静自习。”唐余没了下课时的活跃温和,此刻倒多了份威信。
梁老师跟过去,叫住他们问:“请问发生了什么?我是他的班主任梁悦。”
“是这样,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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