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护突然站起身来,手臂一拉,将美人抱入怀中,扔到床上。
被捧着苏婉兮的手里的盒子,自然猝不及防的掉到地上,惊的她尖叫一声。
“稚奴,你别闹。再闹我可咬你了!”
拓跋护无所谓的压在她身上,捉着她的手按向他肩膀:“咬呗,咬呗。这昨晚上的痕迹正好没有消掉,今儿你再咬深一点,以后牙印落在朕身上一辈子,也是极好的!”
“极好什么极好?稚奴你皮厚,我却是个皮薄的。你快起来,那么重还压着人家,人家差点儿喘不过气来了!”苏婉兮嘟着嘴,不依不饶的闹了起来。
拓跋护最喜欢看她矫情闹腾的样子,她说压的呼吸不畅,他就赶忙起来,乖觉极了。
“呐,是稚奴你自己将盒子打翻在地的,你自个儿的去捡。东西若是坏了可不怪我,定是你弄的!”苏婉兮在拓跋护起身下床后,跟着坐直了身子,娇娇的说道。
拓跋护捏住她踹向自己的小脚,脚趾头粉嫩嫩的,柔软白嫩。
“你再弄朕呢?小心朕把你绑起来,挠你脚心挠个一整夜!”拓跋护反手握住苏婉兮的脚,拿起一边的羽毛装饰开始挠了起来。
苏婉兮最怕痒了,尤其是脚心格外的敏感。
“哈哈哈,稚奴,人家知道错了,你快停下,快停下啊!”苏婉兮小腿直蹬,一时之间春光乍泄。
拓跋护眼尖的瞄到了不该看的地方,亲亲的放开她的脚,重新扑到床上。
“兮儿,礼物不急着看,先让朕好好看看你!”
于是,这么一看,一个时辰过去了。
得亏拓跋护醒的早,才没在浪费这么久的时间后,耽误了早朝时间。
金銮大殿之上,群臣看着拓跋护春风得意的样子,嘴角抽抽。
看看这位爷刚吃完油腥的餍足样子,他们好生嫉妒。
“启禀皇上,臣要参工部左侍郎苏护!”新任御史在群臣拜见皇帝后,从列位中站了出来,高昂着的头显得他多么刚正不阿。
拓跋护颇有兴致的看着他:“孙御史,不知苏爱卿有何行为不端之处?”
“苏大人与皇上您名字相同,有不尊皇上之嫌!”孙御史言辞振振道。
此话一出,其他人看****一样的看向他。
这个傻小子是多没脑子,他不知道苏护的“护”字,早就被皇上恩准了吗?再者,如今宫中最得宠的嫔妃就是宝嫔,这位的父亲就是苏护。
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寒门小子,去得罪世族官员,还是当朝二品,再外加宠妃之父的苏护,那不是作死么?
偏偏孙御史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他在心中为自己的正直而鼓掌。
拓跋护不耐的看了赵国公一眼,这个死老头仗着皇后是他女儿,做事做的未免太猖狂了。
“你是谁人门下!”拓跋护厉声问道。
孙御史挺直背脊:“臣是赵国公的门人。科举之财,全靠赵国公赠与!”
赵国公心头一口黑血闷出,他错了,他不该这么做。他单单想着这个小子为人死脑筋,却忘记了死脑筋也有死脑筋的坏处。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赵国公深深的感受到了拓跋护对他的恶意。
“皇上,臣不敢。天子学子皆是皇上您的门生,臣仅仅是替皇上您分忧解难,不敢逾越!”赵国公利落的跪下,怆然涕下。
清脆的膝盖跪地上,让孙御史很无解。他有说错什么吗?
圣人曾教导,点滴之水涌泉相报,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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