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晚肯定要被赶回乾清宫了!
皇上半夜肯定又要从乾清宫,偷偷翻墙爬入主子寝屋了。
这两位主儿,三天两头的闹这个,她们做奴才的都看腻了。
拓跋护才不管花语、巧言等人的心思,他就爱和他的心尖尖儿腻歪,看她娇嗔看她薄怒,看她喜笑颜开,在他怀里吴侬软语。
苏婉兮被拓跋护捧在手心里娇宠着,宁寿宫里的人可没这么好过。
于辞向来遵行拓跋护的旨意,做事刻板严苛。凡是拓跋护的命令,他没有一个是做不好的。
拓跋护摆明了要把太后打压的安分点儿,于辞自是对宁寿宫众人使用雷霆手段。
带着太医院院判和一众有功夫底子的内侍,于辞板着脸走向宁寿宫。
紧随在于辞身后的羽林军,穿着银光闪烁的盔甲,神色坚毅,团团将宁寿宫围住,一点儿缝隙不留。
“卢总管,请随奴才一起去拜见太后罢!”于辞回首望了眼训练有素的羽林军,佩服的对卢玉郎颔首道。
卢玉郎微微点头:“好。”
太后这个老妖婆,总是想方设法的欺负宝儿。
她今儿若不替宝儿出气,那就是白当了这羽林军总管之位!
太后和贞嫔、婉嫔还不知于辞等人的到来,她们在大殿内和乐融融的算计着,眉宇间阴毒狠辣。
☆、第94章 全军覆灭
心怀鬼胎之时,最怕人来惊扰,否则极容易魂飞魄散,六神无主。
于辞步入宁寿宫,一声:“奴才见过太后娘娘”,吓的婉嫔花容失色。
好在太后与贞嫔十分镇定,眨眼间便调试好神色,看着端庄大气。
贞嫔、婉嫔两人的存在,令于辞有些讶异。
讶异之后,则是可怜。
这两位主儿整天想着去侍寝,突然被太后连累了,要被隔离一个月,想必肠子得悔青了吧。
卢玉郎冷面站在于辞身侧,两人都是不近人情的煞星模样,震慑的宁寿宫内众人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一声的。
太后骄矜的昂起头,她看蝼蚁一般瞥向于辞、卢玉郎二人,以显示自己尊贵的身份。
“哀家这宁寿宫,什么时候能让人随便出入了?卢总管你一介男儿之身,跟着到哀家这儿来,是想逼死哀家和满宁寿宫的女子么?”
太后精于算计的眼眸,寒光闪闪。
卢玉郎不屑一笑,雌雄莫辨的脸蛋,比笑起来更为恐怖。
她是杀过人的,浑身血腥气不知道多重。
“太后真真不知道臣的身份,是什么吗?说起来,臣如今的境地,还要多谢太后您呢!”
卢玉郎之母是为救太后而死,或者说是太后怕死,抓过卢玉郎之母挡过利剑,被数剑砍杀而亡。
太后被卢玉郎噬人的杀意,盯得坐立难安。
“你别同哀家左顾而言他。未经哀家允许,你们私闯宁寿宫,该论斩!”太后努力回避着当年的事。
卢玉郎冷笑的拿出一个令牌,金色令牌上绘着口含宝剑的睚眦,凶神恶煞。
持该令牌之人,可先斩后奏,肃清恶徒。
太后曾在先帝的手里远远见过这令牌,如今又见一次,却物是人非。
“你们这是何意?一帮子人来势汹汹的,是觉得哀家犯了什么罪么?”太后再次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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