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她虽是妃嫔,但他心里唯一的妻子只是她。
执子之手,愿与子偕老,结发百年同心。
拓跋护从没有伺候过人,但替苏婉兮擦拭身子却是无师自通。
“水滑肌肤无痕,兮儿果是极品美人。”拓跋护看着水珠从苏婉兮身上,毫无阻碍的滑落到浴桶里,眸色火热。
苏婉兮本睡的深沉,却在拓跋护神色不对时,似有所感的半睁起眼睛。
“稚奴,不要了!”苏婉兮迷离的说了一句话,歪头又睡了过去。
拓跋护无奈的将她放在床上,兮儿太敏锐了,他想有点儿小动作都不行。
安分的搂着心爱之人睡到上朝前,拓跋护精神抖擞的悄声离开床。
阳光正午,苏婉兮撑着腰,浑身疼痛的起床。
巧言心疼的扶着自家主子,主子好可怜,皇上太过分了。
花语上前用力踩了下巧言,生怕她把心里话说出来。
主子这个样子,代表的是和皇上感情好。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不能乱说。
巧言委屈的被自个儿亲姐姐挤到一旁,这年头不仅要防外人,还得防自家人呢。
苏婉兮眉目含笑:“花语,巧言还小呢,你别欺负她。小活宝,出去准备早膳吧。”
巧言讶异的张大眼睛,她才不是活宝。
秉着主子第一,主子说什么都是对的的想法,巧言纵然心里有异,还是嘟着嘴乖乖的走了出去。
出了寝屋后,巧言头还没头,便看见一抹浅绿色的身影从身边划过。
“呀,浅绿姑娘,主子还没穿衣服呢,您别进去!”巧言回过神来,浅绿已经跑进去了。
苏婉兮趴在花语的腿上,让她好好的替自己捏捏身子,闭目间忽然听到哼声。
“兮姐姐,皇兄又欺负您了?皇兄是坏人!”浅绿站在苏婉兮面前,望着苏婉兮身上的青紫,心疼的龇牙咧嘴。
苏婉兮对她疼爱的一笑:“花语,我这儿有浅绿,你去替巧言帮忙吧。”
花语知道只要浅绿过来,就没有她和巧言的份儿。
向浅绿叮嘱了按摩的穴位后,花语利落的离开。
浅绿坐在花语的位子上,保养月余依旧略微粗糙的手,让苏婉兮心疼不已。
“浅绿,我给你的那些药膏,你没有涂么?”苏婉兮被浅绿按摩的很舒服。
久病成医,浅绿一个人生活了许久,对缓解疼痛的方法很懂。
浅绿乖乖的替苏婉兮按着背:“涂了,但是舍不得涂多。兮姐姐亲手做的药膏,那么辛苦,我得慢点儿用,方能不负兮姐姐的心思。”
多乖巧的人儿,谁人瞧了能不疼。
苏婉兮前世疼爱苏宛悦入骨,可见是喜欢妹妹的。今世苏婉悦不值得她疼爱,她见了浅绿后,自然移情。
“你啊,是不想让我再捣药吧!”
浅绿抿嘴浅笑,犹若梨花初开,怯生生的美丽。
苏婉兮弓起腰,随手拿件衣服将自己身子裹住,然后将浅绿搂在怀里。
“傻丫头,你叫我一声姐姐,姐姐疼你不是应当的?估摸着那药膏还剩许多,姐姐命你在七日之内涂完,否则就不理你了。”
浅绿为难的望着苏婉兮,眼睛水汪汪的像只兔子。
“七日之内,涂不完啊!”浅绿想着剩下的药膏,那么大一盒,很是头疼。
苏婉兮点了点她的眉心:“那药膏都给你一个多月了,你如今用不完,可见是平日没怎么用。反正姐姐不管你是单涂手,还是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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