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姐姐,是我的错,让你受累了。我给兮姐姐下厨去!”浅绿期期艾艾的看着苏婉兮,主动赔罪。
苏婉兮疼爱的拧着她的小鼻子:“哪用得着你,有巧言和花语在呢。你在我这儿吃完午膳再回去,那些嫔妃你是必须得应付的。人生说来苦短,但是真正过起来还是极长的。我不能护你一辈子,你要自己成长,懂得识人心,应对往来。”
浅绿眼睛水汪汪的望着苏婉兮:“可是,我不打算出嫁啊。我在兮姐姐身边一辈子,不行么?”
苏婉兮转过身去,走入换衣的内室。
浅绿眼睁睁的望着最疼爱自己的兮姐姐不理她,不开心的嘟着嘴。
反正她不嫁人,也没人能逼着她不是?耗一日是一日!
花语、巧言的手艺,向来是没的说。
苏婉兮爱吃清淡爽口的菜肴,浅绿也是一样。因而,广寒宫里很少会有大鱼大肉,满嘴腥味儿的。
以前有嫔妃嚼舌根,说苏婉兮是庶女出身,没吃过好的。但随着时间久了,口风全部变了,都说是宝昭仪饮晨露食花瓣天生的仙女胚子。
权势啊,总是这么的万能,有着改变一切的力量。
吃饱喝足,浅绿就被送客了。
花语和巧言热情的将浅绿送走,满面愉悦。
“公主,您请走。”公主,您请不要来了。
花语、巧言心口不一的说着,可见她们对浅绿是又爱又烦。
主子那么美,来抢的人太多,怎么办?
浅绿被半推半搡的弄出门外,望着紧闭的朱红色的大门,她很是颓废。
果然这个皇宫里,除了兮姐姐外,没有一个是好的。
花语、巧言丝毫不在意浅绿对她们的印象,她们在乎的人唯有主子。
带着低沉的心情,浅绿将身边的婢子挥退,绕着广寒宫转悠了起来。
广寒宫既然曾经是拓跋护的夏日行宫,自然是建造的美轮美奂,风景迷人。
绕着修葺平整的小路,顺着高高的围墙,浅绿缓缓的散步着。
“小贼,你给本公主下来!”
浅绿走着走着,看到广寒宫后院的宫墙上,趴着一个人。
有正门不入,反行这般偷偷摸摸之事,肯定不是好人啊。
拓跋护趴在墙头上,看着他的心尖尖儿在后院梅花下读书,满眼深情的。
结果,被浅绿这么一吼,他差点儿摔了下去。
这个妹妹哟,实在作孽。
“浅绿!”拓跋护从于不辞的肩膀上跳下,龙气威武的瞪着浅绿。
墨色的袍子,不似明黄色那样身份昭然而现,怨不了浅绿没发现拓跋护的身份。
“皇兄,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哪个采花大盗呢,吓的我心肝肝儿直跳的。皇兄,你要补偿我!”浅绿睁着无辜的猫眼,神情单纯。
拓跋护信她单纯,就有鬼了。
“宫中除了朕能如此行走,还有谁?“拓跋护没好气道。
浅绿不怕拓跋护:“还有宸王殿下啊!“
“呵,你觉得以广寒宫的守卫,宸王能靠近么?“拓跋护讽刺道。
不能,肯定不能。
浅绿心知肚明答案,却死犟道:“说不定。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什么事儿都可能发生的!“
拓跋护呵呵冷笑,要不是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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