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前世负我,今生也已偿还。
抬轿子的暗卫们,闻言立马警惕的看着周围,以防自家主子的话被有心人听到。
四个暗卫,力大如牛身轻如燕,苏婉兮和拓跋护坐在轿子里,如履平地,没有丝毫颠簸的感觉。
苏府的大门,近在眼前。
轿子突然停止,苏婉兮忽然不敢打开轿帘。近乡情怯,不过如此。
“兮儿,一切有朕在!”
“嗯!”
当有着宫中标志的轿子停下之后,喧哗的苏府门口瞬间安静了下来。
宫里除了皇帝,没有其他皇子之流。
这个时候皇上前来,为的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替宝昭仪为她娘家人长脸。
苏护和今日的新郎官苏镇栋小跑的跑了出来,恭敬的弯腰站在轿旁。
“臣恭迎皇上!”
随即,呼啦啦的跪地呼“万岁声”,响彻苏府所在的街道。
拓跋护没打算低调,他特意出宫,不高调岂不是白出来一趟。
“平身!”
许久之后,跪伏在地上的官员和奴才们,才听到这威严而冰冷的声音。
苏护最先抬起头,看着眼前笑中含泪的女儿,他莫名的心虚。
“臣叩见宝昭仪!”苏护低头再道。
于是,又是呼啦啦的跪地叩拜。
权势惑人,这点儿上便是看出因果。
苏婉兮瞥了苏护一眼,身子直接走近苏镇栋。
“哥哥,恭喜!”苏婉兮声音婉转,短短的四个字,似喜似泣。
苏镇栋同样红着眼睛,他最宠爱的妹妹啊,他好不容易见到一面,恨不得能将她抱起来像小时候那般旋转。
“臣恭迎昭仪娘娘!”苏镇栋克制着自己的激动,努力声线平稳道。
明明苏护是一家之主,却主场风范被苏镇栋轻易夺去。
望着在前走的三人,苏护抿抿嘴,不言语的跟上。
是他欠这对儿女的,但他不后悔。
“镇楠,你知道你弟弟如今的身份,莫要有不甘!”苏护悄声对着身边的大儿子说道。
他曾经是他的嫡长子,无过且优秀。
结果,就因为无知妇人被连累为庶子,何其无辜。
苏镇楠神色淡然,没有丝毫气怒,他不觉得如此有何不对。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他娘亲败了,他身为儿子的为寇,是理所应当的事儿。
再者,昭筠郡主对他很好,没有刻意为难他,反而拜托左相对他教导一二,这个恩情他不会忘记。
苏镇楠的妻子原氏和苏镇楠脾性一样,对一切看得开分的清,不是脑袋糊涂的人。
苏镇栋的婚礼能办的如此奢华,还毫无差错的,除了襄王府和左相派来的奴才帮忙,不乏有原氏的帮衬。否则,肚子有七个月大的连姨娘,哪里有法子事事周全。
婚宴要的就是热闹和喜庆,拓跋护和苏婉兮往喜堂那儿一站,全场鸦雀无声,安静的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新人已经择吉时拜过堂了,如今婚宴上无非是觥筹交错。
苏婉兮拉着拓跋护的袖子,对他耳语道:“稚奴,我想去看娘亲!”
拓跋护闻弦知雅意:“众爱卿随意,朕陪宝昭仪回娘家一趟,顺便恭贺栋贤侄新婚之喜,尔等莫要受束缚。苏爱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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