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护实在不想看到秦墨傻笑的模样,出言打断了他对卢玉郎的全神贯注。
秦墨依依不舍的将视线从卢玉郎身上挪走:“臣羽林军副总管秦墨,叩见皇上!皇上当日对臣的救命之人,臣感激不尽!”
最主要的是,他很感谢皇上让他入宫,在玉郎身边成为他的副手。
秦墨眼中的炙热,是个明白人都能瞧出来。
可惜卢玉郎自个儿一根筋,不懂秦墨的心思。
羽林军的将士们,向来以为卢玉郎真是个男子,亦不会联想到断袖分桃。
所以,秦墨的心思只能藏在他自己心里,没有人替他戳破、
拓跋护越看秦墨的笑容,越觉得不忍直视。
“朕不会亏待每一个有功之士。你去门口守着吧,桂王的死士们差不多要来了罢!”拓跋护嫌秦墨笑的太甜蜜,找理由把他支了出去。
秦墨听命,果断的走出门外,手中的长剑杀气绝决,这时终于能瞧出他铁血勇猛的一面。
桂王其人,并非先帝之子。
老桂王是先帝的亲哥哥,对当皇帝没兴趣,一生征战戎马,为大熙朝立下汗马功劳。先帝感动老桂王对他的助益,许他养着一队精兵。
常年在战场厮杀的人,浑身全是伤病,老桂王不能例外。身上被敌军捅过好几个窟窿的他,在一次风寒中不治身亡。
而老桂王就桂王这么一个儿子,手里掌的兵权顺理成章的都交入桂王手中。
桂王以前是个安分的,但耐不住宸王舌灿莲花说的好听。
空有一身武力的桂王,就这么带着他的一队精兵死士,悄悄潜伏入宫。
至于这入宫的人怎么能不打草惊蛇,多亏了太后多年在后宫经营的人脉,也多亏了拓跋护的故意放水。
穿着太监宫女的衣服,桂王连同他的手下们从皇宫的四面八方,涌向乾清宫。
这些人到都是耿直的,没有一个对嫔妃起色心,一路坚定的向着目标前进。
秦墨站在门口,像是门神般守着,威武不可侵犯。
明明是如此箭弩拔张的夜里,广寒宫那边却发生着让人哭笑不得的事儿。
点着蜡烛微光的屋里,一个魁梧的身影,在里面茫然的晃来晃去。
“这是什么破地方?堂堂帝王的寝屋,怎么住的跟女人家似得?”桂王长的五大三粗,却穿着宫女的衣裳,不伦不类。
巧言和花语守在苏婉兮寝屋外,桂王刻意压低的声音,仍旧清晰传入她们俩儿的耳中。
“姐姐,听这声音似乎是从金桔住的那屋子里传来,咱们要去看看吗?”巧言耳朵动了动,听声辩位的功能极为强大。
花语嘴唇微抿着:“你去看看,我在这儿守着。记得小心点儿,免得是调虎离山之计!”
巧言掩嘴嘻嘻笑着:“我不觉得,姐姐你听他声音就这么蠢,谁家养了这么蠢的手下来做坏事啊。”
桂王不知自己被定下“蠢”的字号,还在原地摸黑的团团转。
纵是他孔武有力,但家传的路盲,是无法摒弃的弱点。
哗啦一声,在桂王再走几步路时,连续两个花瓶接连被打碎。
花语无语的捂住自己的眼睛,这么蠢到底是要怎样?
苏婉兮醉得快,醒的也快。
花瓶碎落的声音,成功让她睁开眼,清醒过来。
陌生的气息弥漫的整个皇宫内,苏婉兮神色凝重起来。
不知不觉,桂王逼宫的日子居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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