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感情再好,也要维护,苏婉兮不会给拓跋护带来怀疑。
她不仅要清者自清,还要让拓跋护相信她的清白。
“稚奴这话说的,是觉得我不够温柔如水咯?”苏婉兮做出小女儿生气的模样。
水汪汪的桃花眼,流转之间勾魂夺魄,拓跋护人都被迷傻了,压根没有精力反驳。
“兮儿,朕委屈。朕明明是心疼兮儿打人打的手疼,兮儿却误会朕的一片好心。诶,哄兮儿比朕应对大臣们,还要累上几分呢!”
苏婉兮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古人云,唯小人与女子者难养。稚奴觉得我难哄,这才是极为正常的。”
“兮儿说什么都对,朕来看看兮儿的手伤了没,让朕好好替兮儿吹吹。”
拓跋护说着说着,声音便低沉了下去。
苏婉兮扫他一眼,立马瞧着他的不轨心思。
“我这手倒是没有疼,可是我心疼啊。突然院子里多出个人,实在是吓坏了我!”面色红润,气息平缓的苏婉兮,真看不出来她受了惊吓。
拓跋护狐疑的盯着苏婉兮,手紧紧的抱着她:“兮儿,你不是想让朕今晚儿又回乾清宫睡吧?朕不要独守空房,朕要和你在一起!”
黏人的姿态,和帝王的身份,糅杂在一起,苏婉兮心里暗爽不断。
但是,男人不三天两头的被打压一番,之后必会毫无顾忌的上房揭瓦闹腾。
苏婉兮翘起唇角,笑容勾人。
“我当然舍不得让稚奴你回乾清宫了,太后刚毙逝没多久,我心里还怕着呢!”
拓跋护连连点头:“兮儿担忧的没错,朕是真龙天子,万邪不侵,所以兮儿一定要让朕在广寒宫护着你。”
苏婉兮应和的颔首,然后抬头对拓跋护露出恶劣的笑容:“但是,稚奴今儿吓着我了,不罚稚奴我又心有不甘。稚奴,去外间的床榻上睡,或者在御书房打地铺,随您了!”
脸上挂着得意笑容的拓跋护,咔嚓一声,僵住了。
“兮儿,这样不好吧!”拓跋护哀怨道。
苏婉兮见他磨磨蹭蹭的,不耐烦的伸出笔直纤细的**,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铺着厚毛毯的地,绝对不会摔伤拓跋护。
拓跋护栽在地上,装模作样的打滚哭嚎:“兮儿,朕的腿好像断了啊!兮儿,朕的胳膊似乎是折了。兮儿,兮儿,兮儿!”
“出去!”苏婉兮冷声道。
“好嘞,兮儿你好好睡,朕就在这外间,你若是想喝茶倒水了,朕一息之间必到。”
堂堂帝王,如此没面子的被自个儿的嫔妃,赶出了寝屋,却毫无怨言。
若是往后知道这事儿的史官敢将这事儿,记载史册上,定是个难以置信的不解之谜。
不懂这份情的人,谁会相信帝王的身段可以那般低。
拓跋护这几日累极了,他可以护着苏婉兮不给太后守灵,但他身为皇帝,为太后尽孝的事儿该做的必须去做。
不仅如此,他还要在大臣面前演戏,以表现出内心的悲伤,和他对太后的孝心。
躺到床榻上,拓跋护来不及哀怨一个人睡的孤单,眼睛已经沉沉的闭上了。
安静的屋子,绵长的呼吸声听得清清楚楚。
苏婉兮盘膝坐在床上,莹白的手轻轻摊开,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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