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护看着苏婉兮弯腰虔诚的写着字,一时站在原地,不愿走过去惊扰了她。
良久之后,苏婉兮收起纸墨,拓跋护才深情缱绻的走近。
“兮儿,不用为岳母担心。朕已经派了院首去岳母那儿守着了,待岳母生产时,朕让卢玉郎护送你回去小住一阵子。”
这实在是个惊喜,苏婉兮激动的投入拓跋护怀中:“稚奴,拉钩钩。”
幼稚的动作,令拓跋护不自觉大笑。
“好,拉钩。”
“拉钩钩,定誓言。誓言毁,变猪头!”苏婉兮脆生生的晃着手,唇角的笑容迷人。
一连串的动作做完后,苏婉兮突然脸蛋通红。
她刚才到底是做了什么蠢事啊,那么幼稚。明明她在小时候都不曾做过的这动作,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拓跋护窃笑的捏了捏苏婉兮嫩生生的小脸蛋:“兮儿,害羞作甚?难道兮儿也觉得自己孩子气了?”
苏婉兮自己羞涩没问题,但是被拓跋护反调戏就得另当别论了。
昂着头,苏婉兮目光灼灼:“小叔叔,您说什么,侄女儿听不懂。”
拓跋护无奈的捂住自己的脸,每次得罪了兮儿,总会被拿辈分说事儿。
“兮儿,你只顾着说着,莫要忘了以后咱们儿子也有个年岁不大的长辈!”拓跋护威胁道。
想到比自己小十六岁的弟弟妹妹,苏婉兮也捂住了脸。
“稚奴说的好有道理。既然如此,那咱们的孩子还是多等些日子再生吧。总不能和他们的小舅舅小姨一个年纪。”
面对狡黠的苏婉兮,拓跋护节节败退。
“兮儿,别。朕知道错了。院首说,兮儿你的身子已经大好的,朕如今好生后悔。明明为太后守孝七日便够了,朕却多嘴的说了个一年,平白给太后添了荣耀。”
苏婉兮咯咯笑着,不答话。
两人腻歪歪的闹腾着,花语和巧言站在屋外,听着自家主子银铃般的笑声,脸上跟着扬起了同样的笑容。
主子开心,她们就开心。
夜深了,拓跋护搂着苏婉兮躺在床上,听窗外风声阵阵,只觉得岁月安好。
“兮儿,你出宫陪岳母的时候,宫外会有一个女子入宫。”拓跋护不太想在如此好的环境下,说这类的话。
但是,他不愿意瞒着兮儿。
苏婉兮闭着眼睛,不怒不嗔,拓跋护的心瞬间拎起来。
“圣祖帝曾给黎氏一个圣旨,只要黎氏嫡系四面楚歌时,女子便可以入宫为贵妃,寻求皇家保护。今日,黎氏的当家人给朕上了奏折,请求将黎氏女送入宫中。朕本是不愿意,但是如今后宫还是有一丝危险没有撤除。朕私心想着,她自个儿撞上来了,就由她来当靶子吧。”
“黎氏女身份特殊,哪怕没有稚奴的宠爱,只凭着圣祖帝的圣旨,后宫就无人可欺。若是稚奴平日里将她惯的天高地厚,便能显出我的好。稚奴,我说的可对?”苏婉兮很懂拓跋护的心思。
拓跋护点点头:“兮儿,你会不会怪朕无能?”
苏婉兮失笑的贴在拓跋护怀里:“你用心护着我,为我想尽千方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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