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兮不得不多一个心眼儿,免得这两个丫头为了她而牺牲她们自己的幸福。
花语摇摇头:“奴才知道主子关心奴才们,奴才们不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的。奴才愿想着没遇到合适的人,自梳当姑姑就是,但谁料那人总是死缠烂打的。”
花语一不小心就说溜了嘴,连“死缠烂打”这个词都用了出来,唇角压不住的向上翘着。
发自内心的笑容,总是不会作假。
苏婉兮环视大殿一圈,莫名的叹了口气。
“主子,可是奴才说错了什么话么?”花语不懂苏婉兮怎么突然叹气了。
苏婉兮怅然起身,绕着大殿漫无目的的走着:“两年之前,我从未想过我会成为现在这样,走到现在的位置。如今,你们各有心系之人,我是为你们高兴的,却总觉得自己两年的时间过的和两辈子一般长。世人都羡慕我,我却觉得有些累了。”
花语心头一凛:“主子,您的人生才是开始呢。不说别的,单单是太子殿下也要您来照顾啊。你若是倦怠了,那太子殿下可该如何是好。”
苏婉兮提不起精神的懒散勾勾唇角:“我的儿子,何须旁人担心。你别多想,我大概是被憋闷久了罢。”
苏婉兮让花语不要多想,但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暗自打量苏婉兮了无生趣的模样,花语在伺候她休息后,迈着小碎步的跑到御书房。
“奴才求见皇上。”
花语可是苏婉兮身边的大红人,谁都能拦,唯独不能拦她。
于辞向拓跋护禀告来人后,立马脚步飞快的将花语迎到御书房内。
“可是皇后有什么事儿了?”拓跋护看着敛目垂首的花语,冷声问道。
他今儿离开兮儿的时间没超过两个时辰,怎的兮儿突然遣人过来?
“回皇上的话,并非主子派遣奴才过来,是奴才自作主张前来拜见皇上。”花语语气不急不缓道。
和苏婉兮没有干系,这让拓跋护松了一口气。
“说。”拓跋护重新摊开奏折,执起朱笔。
“主子近日甚是疲惫,常常有感慨之态,似乎对什么都觉得了无兴趣。”
“了无兴趣?”拓跋护放下笔,皱起眉头重复花语的话。
“是。奴才原想开导主子,主子却说无事。毕竟奴才是卑下,不能逾越主子的命令,所以特来拜见皇上,请皇上开导开导主子。”花语忠心耿耿道。
苏婉兮的厌世情绪,在拓跋护面前隐藏的很好,没让他看出来。但是,她私底下并没有多作掩饰,时常对着一株残花对看一个下午,面容平静如入定般的。
“传院正!”拓跋护下令道。
近期后宫无事,朝堂无事,苏婉兮突然不对劲,只能是身子康健不足。
苏婉兮一觉醒来,看着院正正替她悬丝诊脉,双眸茫然。
“稚奴,这是怎么了?”苏婉兮自知她看似柔弱,却身体强壮,完全无病无痛。
院正凝神诊脉,许久才放下红绳,对着拓跋护、苏婉兮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近些天儿郁结于心,实属妇人生产后的正常状况。臣给娘娘开一个凝神静气的药方子,便是无妨。若是可以,臣建议皇上可以多带娘娘散心解闷。”
皇宫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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