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太太听了江一留的话,看了看江大海,又看了看江一留,似乎,也许,大概,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
“诶呀,你看看我,我还以为你是拍花子呢,刚刚我就和这孩子的爷爷坐一块,也没见着你。大兄弟,真不好意思啊。”
老太太的表情顿时就尴尬了,几步上前拉住江大海的手,紧紧握住,不断地道歉。
把人亲爹当拐子给防了,这传出去可就成笑话了。
江大海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可能误会了,两人就这样互相握着手倒着歉,直到阮援疆和霍武抱着阮阮过来,才松开手。
“哎呀,老先生,我可等着你了,不是说去海城吗,我都把东西带上了。”江一留这时候才发现老太太背上背了一个鼓囊囊的布包,看上去装了不少东西,除了背上那个大布包,身旁还放了两个超大的编织袋,也不知道老太太一个人,是怎么提着这么些东西,抱着一个小娃娃上车的。
阮援疆看到老太太的时候也愣了一下,不过出门在外,帮帮一个老太太也没什么,一行人干脆一块上路。
“小兄弟,谢谢你们啊。”
江大海和霍武一人帮着提了一个编织袋,等上了火车的时候,两人都松了口气,这老太太也不知道在袋子里放了些什么东西,重的很,两个大男人一路拎着袋子走到火车站,都有些吃不消。
一路上,在老太太的热情谈话中,大家也都知道了她的情况。
老太太名叫翁虹,是渝川县纺织厂的退休工人,老伴前几年去世了,老太太就跟着独子一块过日子。她抱着的那个孩子是她的孙子,今年三岁,小名叫臭臭。
翁虹有个儿子,是城里煤矿场的,据老太太所说,她的儿子老实又孝顺,还十分能干,几乎样样优秀。
至于儿媳妇,翁虹一提起自家媳妇,就忍不住连声夸赞。
“秀秀可聪明了,可是我们厂里唯二保送的大学生。”翁虹的媳妇是从海城来的知情,下放的地方就是翁虹的老家,当年翁虹带着儿子回乡过年,儿子就和那个叫秀秀的知青看对眼了。翁虹一向尊重孩子的意思,看那小姑娘长得秀气,人也温柔懂事,二话没说就同意了两人的事。
那个叫秀秀的姑娘从来没提起过父母,翁虹隐约知道似乎是小姑娘家里头重男轻女的厉害,对她并不好,婚礼的时候女方家里没一个人到场,翁虹不仅不介意,反而更心疼那个小姑娘。
她到了年纪退休后,纺织厂的岗位也留给了自己的儿媳妇。
前年纺织厂分到了两个大学名额,翁虹的儿媳妇就是其中之一,现在正在海城一所纺织大学上学,因为学业的缘故,两年都没回家了,翁虹寻思着孙子总见不着妈也不好,就想着今年开年带着孙子去海城探望一下儿媳妇。那整整两麻袋的东西,都是翁虹给儿媳妇准备的礼物。
“秀秀爱吃番薯和我做的熏肉,我寻思着她一个人在学校吃不好,特地都给带上了。我还给秀秀做了一身新衣服呢,也不知道她瘦了还是胖了,我特地做的大一点要是不合身还能再改。”
老太太一提起儿媳妇,那简直就是滔滔不绝啊,那个叫秀秀的女人已经被她夸出了一朵花来,江一留还从没见过眼前这个老太太这样,真把儿媳妇当闺女的。
江大海和霍武互看了一眼,他说那袋子怎么这么重呢,合着里头装满了番薯啊。老太太一人把这些东西拎到车站,还真是辛苦了。
因为是一块买票的缘故,几人刚好就分在了一间车厢里。一间房间内有六张床,隔着一条小走道,上中下三层床铺,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房间内还有一扇小窗户,可以透过火车身看见外头的景色。
他们把带来的行礼都推到了床铺的下头,把走道的位置空了下来。所有人就坐在下铺的位置上休息。
老太太那体格一坐上床铺,整张床都咯吱咯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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