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小老婆生的野种居然也敢说是小爷我的长辈,我阮从昭这辈子只有一个亲二叔,一个亲姑姑,其他的阿猫阿狗,我就没放眼里过。”
阮从昭的脾气不好,对方的那些话显然激怒了他,停下正要离开的脚步,扭过头摘下墨镜,看着阮袁安不屑地说到,“当然,那些狗我都没看在眼里,狗养的狗杂碎,我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了。”
阮从昭笑了笑,看着站在阮袁安身后的两人,那两个狗腿子是蔡邵云娘家的两个小辈,蔡家没落了,子孙又不出息,他们这些人也只能更在蔡邵云的两个儿子的屁股后头,狐假虎威地混口饭吃。
论吵架,他小三爷还不带怕的。
“你——”
蔡乾和蔡坤哪受得了这种奚落,当下就撸起袖子要动手,可是这步子还没迈出去,就被人拦了下来。
“小三,是你五叔说话太冲,不过我们是一家人,何必在外人面前闹得太难看呢。”一个长相儒雅,气质温和的男人从人群的身后走了出来,伸手拦住了蔡乾和蔡坤,“你就是三叔的干孙吧,今天学校有事,没能去关口接三叔真是过意不去,请你帮我和三叔说声抱歉。”
那个男子态度诚恳,比起态度嚣张,存心挑事的阮袁安等人,更能得到别人的好感。可是江一留却没有轻易下决定,看阮从昭和阮阮的神色,对面这个看上去明理的男人,似乎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行了,我今天可没工夫和你演戏,咱们生下来就注定走不到一快去,最好的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呵——”阮从昭冷笑一声,看了他们一眼,扭头带着江一留和阮阮朝赛马场走去。
“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怎么样?”阮袁安被大房的小辈下了脸,滋味自然不好受,可是看到三房那个每天满口仁义道德的卫道士受挫,那一肚子的火,顿时就消了大半。
阮袁泰是阮靖国最小的儿子,只是他生来就像是他那个大学校长的外公,不喜欢生意场上的勾心斗角,现在在港城大学教书,妻子是学校的同事。夫妻两人还没有孩子,醉心于教育事业,似乎真的无心于阮家那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因为他的安分,反倒是除了大房的几个孩子外,最讨老爷子欢心的。
“五哥,小三是小辈,我怎么会把他的那些气话放在心上。”阮袁泰的眼底一片漆黑,转过头来的时候,又是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一身合体剪裁的西装,更衬的他身姿挺拔,将阮袁安那副混混打扮,压在了底下。
“哼——”阮袁安冷哼一声,现在大房势大,老头子把家里的生意大半都交给了大房那几个,到他们二房三房的手里,就只剩下了一些肉汤,连阮克楠那个女人在老爷子心里的地位都远高于他们这些传宗接代的儿子。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何况是阮家这么大的产业,大家都是阮家的子孙,没道理大房吃肉他们就只能喝汤。
所以这些年,随着他们都娶妻生子,阮家的二房三房也放下了这些年的芥蒂,开始在私底下结盟,共同对抗大房。
阮袁安像看傻子一样的看了阮袁泰一眼,他当他的书呆子也挺好,至少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他就能多分一份家产。想到这,阮袁安看着阮袁泰的眼神也温和了些,挥了挥手,叫上了后头的小弟,大摇大摆地朝赛马场走去。
“蠢货——”
阮袁泰看着阮袁安的背影,原本的儒雅温和荡然无存,眼底的冷光让不小心看到的人打从心底里发毛,就像是被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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