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便破了他的梦!
应该……不会有事吧?
被拖出去的方嫦又一次被绑住了双手吊在那儿,只是不再是落晏的寝宫,而是在烈日之下灼烧。
刺眼的阳光让方嫦睁不开眼睛,她眯着眼前对站在屋檐下的人喊道:“你要做什么,说出来,我答应了,你放王叔走,其他的冲我来!”
“好啊,来人,先替小少爷松松筋骨。”落晏邪气一笑,命令初下身旁的一个侍卫就拖着一条荆棘面无表情朝她走来,而蓦然这条荆棘就重重的抽在了她身上,上面的刺沾满鲜血,被侍卫这么一拉便撕裂她的皮肉,不过这么一下她便浑身是血。
“嗬……”方嫦呼出一口浊气,虽然这疼痛让她头皮发麻,但她还是不屈服没有喊出声。
对这个变态屈服,那还不如杀了她!
“啧啧啧,小少爷还真是厉害,居然一声不吭的。”落晏一看她挂彩了心中说不出的高兴。他怎么会让这个卑贱的女人轻而易举的就死掉呢?
“看你这么可怜,我就轻点了。”落晏摆手,侍卫被退了下去。若非他想自己亲手了断这个女人的生命,他才不会顶着这烈日呢。
“小少爷啊。”落晏隔着一块手帕轻轻的勾起她的下巴,咋舌道:“长得如此标志,真是想让人毁掉呢!”
闻言,方嫦仅是眸子一沉,然后一脚踹在了他身上,冲他吼道:“死变态!你若想毁便毁哪那么多废话!还有那答应的事情可是要做到的!”
本来挨了她一脚落晏准备发怒,但是听她这一番话又将那怒气给敛下,轻笑着说道:“自然不会食言,只是不知小少爷还能不能活到你家王叔被放出去的时候了。”
“呸!就算是你死了我都不会死!”方嫦朝他吐口水,然后咬牙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反正两个人里面只有一个能出去的话那她就让王叔离开了,毕竟人家是个长辈。
“真是嘴硬。”落晏冷冷一笑,呵斥一声侍卫便拿着一把磨的发亮的匕首走来,落晏接过,缓步走到方嫦身旁,将刀刃贴在了她脸颊上,小声在她耳畔说道:“想不想试一下这匕首进入那身体里的感觉?”
冰凉的触感从脸部一直遍布全身,方嫦不自觉的竖起汗毛,即便是对这刀刃有些心悸,她还是咬牙道:“谁怕谁啊!来啊!”
“啧,真是恶心你这性情,要不就先割了你的舌头吧?”
这一句话是真的令方嫦有了惧意,毕竟她可是一个声优,要是被割了舌头连话都不能说还怎么配音。
她有些气虚,想了很久才开口道:“来啊,我方嫦还没怕过几个人,不过是舌头,就算是杀了我又怎么样?”
“真是令人不开心。”话音未落方嫦就觉得肩头上插入了什么尖锐的异物,那东西在她断裂的肩骨里肆意搅乱,不一会儿她的脸色就变得煞白,就连额头也泌出细汗。
旧伤又被残忍的贯穿,还变本加厉的折磨着她的意识,方嫦握紧拳头咬牙忍着。
“啧,我这么喜欢你的声音,可是你怎么都不叫一声来听听?”落晏看她这般痛苦,心中快意不断。他将深入骨髓的匕首又一点点抽出,故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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