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涨紫的龟头顶在阴唇开口处前进,无视一切阻碍,突破冲冲困难,他把柔软的脊腰给压住,另一手掐住,拦截了所有退路。
“那真不巧,我就喜欢看人疼。”
低沉烟嗓窝着一股嘶哑的火气,破处干裂的剧痛,撕毁她全身经络。
被呛入一口烟气,更让她咳的撕心裂肺,颤抖起裂了的阴道,井觅荷跪在那不敢挪动半分,腰掐的几近断掉,她胳膊无力往前滑,揪住手心里的枕头。
她绝望大口吸入空气,连带着烟味和口水一同咳出来,涕泪交集,泪流满面,狼狈哭嚎:“轻点!轻点!”
嗓子没了甜糯,全是她扯着口痰,破音啼鸣。
湛娄掀开床罩,手里捏成一团塞入她嘴中:“憋住,别让我听到你叫!”
“毁了我的兴致,我就毁了你的逼。”
湛娄两指夹烟从嘴里拿开,深吐出一口白雾,一手搀扶住她的腰,蛮力朝里撞起来,一抽一插,吸住巨物的蚌肉翻出红肉,又被插进去。
井觅荷双手抓住床面,身子激烈摆动,嘴里含着布料,口水逐渐浸泡的湿软,睁大红眼,满脸泪光哭诉,哪是在撅臀挨操,分明是强奸。
她细瘦的手指抓的泛白,把脸埋在床上哭的唔唔闷哑,雪白臀肉被撞的白花花颤抖,压在床上的奶子,也被身后的手一掌握住,粗鲁往后薅扯,仿佛那是一团棉花。
湛娄一边抽着烟,凶操她的身体,一心二用的对待,她倍感屈辱,自己就是在他百忙之余,抽空对付的一具性娃娃。
井觅荷咬着嘴里的东西,拼命抑制声音,阴道薄弱的脆捣,在肉棒攻速里破烂成血,何止是被捅破的处子之血,肚子里都流出了插烂的伤口。
混乱的操撞把她操的神志不清,被干成性玩具的傻子,除了哭着挨插一无是处。
湛娄抽完了一根烟,眉头在快感和烟草中舒展,房间里的喘息声渐渐消减,节奏不断地啪啪声外,还有她间歇的哭声,在嘴中布料里流转。
承受了近半个小时奸淫,阴道强迫形成他肉棒的形状,在血的运渡下,抽插变得十分顺利。
沉甸的卵蛋狠狠拍击上被抽红的阴户,精液射鼓在她的下腹,湛娄把手里的烟头摁到她光滑洁白的脊背上,已经没在燃烧的烟头,散着她能承受的温度,光洁的皮肤,落满黑渣烟灰。
用完就丢的玩具,她跪在那的姿势迟迟没动,烟头还在背上,成了一个烟灰缸的摆件。
湛娄在浴室中冲洗干净血淋淋的肉棒,出来时,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卡扔在她脸旁。
只见他随意拿过一条浴巾围在腰上,资本跋扈的嚣张:“我很满意,做我的女友,不会有你吃亏的地方,钱不够了就跟我说,记得随叫随到。”
井觅荷满脸泪水,痛苦的红潮迟迟未消退,眼泪还在打转,她疼到这种地步,有了退缩的念头。
湛娄内双的凤眼忽然一蹙,不寒而栗,揪住她盘好的长发拉起,脊背上的烟头滚落在地,咬在她嘴里的床罩竟还没吐出来,一同往上拽。
他将头低下,贴着她的脸,呼吸声近在咫尺滚烫,危险感剧增:“卡里面有二十万美元,你每跟我做一次,我都给你这么多钱,倘若你拒绝跟我做。”
湛娄笑声幽幽,在她桃粉的嘴唇上含了一口,染上他唾液的光泽,井觅荷的恐惧,把湿润眼珠子转的打颤,只听他说:“你敢试试看,你的小逼就要恨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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