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着浓郁的烟嗓,他食指勾着领子还在不断往下扯,长腿趔趄了一下又很快稳住:“把衣服脱了,坐到这。”湛娄指向沙发,他刚才坐过的位置。
井觅荷换下鞋子,朝他走过去,不想急于做爱:“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让你废话了吗,给我脱衣服,脱干净点,特别是把你那一对奶子露出来。”
他隔着衣服低头去揉搓,指腹压住柔软就凹了下去。
酒腥扑来的热气吐在她脸上,难闻的很。
“看着不大,里面大的很,今天穿的什么内衣,我瞧瞧。”
井觅荷手交叉绕在腰侧,抓住衣服从头顶脱下,碎发凌乱附在脸上,多了分美感。
“上次是黑绳,今天是白绳啊,颜色还挺多,你敢说这不是勾引我才穿的?”
井觅荷没有反驳,他手指勾住,直接拉断脆弱布料,遮挡没了,布料下樱粉剔透的奶头,珍珠一样圆润又细腻。
湛娄有了笑意,摁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回头拉开茶几抽屉,翻找东西。
他再转过身时,手里竟握着一枚长长的钉子,和一个红色小铃铛,铃铛很小,声音十分清脆。
“特意为你准备的,你的奶头很适合这个,做起来晃的时候也一定有意思。”
井觅荷大惊失色:“不能,你不能给我打这个!”她清楚知道,他醉酒里能干出来的事儿有多吓人,抓起地上的衣服就往门口跑。
湛娄扯住她的头发,将她逮了回来,粗暴薅断了几根发丝,盘好的丸子头也因此成了一个球,松垮的垂在脑袋后。
“你不能打这个啊!”井觅荷一手抱住自己的胸口尖叫,胡乱用另一只手拍打他,蜷缩起双腿,又是哭又是闹,挥舞起拳头乱砸一通。
“我他妈让你乱动了!”
湛娄松开她头发,抡起手臂掌掴上左脸,带着醉酒的暴力,足以致命的力道。
井觅荷脑袋撞在沙发棱角,躺下去很久都没呼吸,停滞了足有两秒,直到脸皮刺痛感强行拉回神,湛娄掐住她的奶子往上提,暴力手法揉捏着一个面团。
“啊!啊!啊啊!”她毫无形象,蓬头垢面,半张脸肿起来毫不对称,张着嘴惨叫,躺在沙发上,用两只手钳住他有劲的手腕,哭喊救命。
“别给我打,你怎么操我都可以,不要给我打孔!”
黑缕碎发遮蔽他半张眼,阂人的亢奋,面对她挣扎,又找到了更舒爽的欲望解决方式,挥舞手臂,掌心抡向她的脸,把她又一次扇到在沙发的角落,一掌一掌抽烂的头发丝,井觅荷抱住头,全力往死角拱。
井觅荷第一次如此屈辱的姿态,被殴打到这种地步:“别打了,别扇,呜呜呜,痛!”
突然酒意窜头,湛娄打了一个酒嗝,摇晃着身躯,停了动作。
他扔掉手里的东西,扶着脑袋,踉跄往后退了两步,跌进单人沙发里,神态迷茫的压低眼皮,剑露锋芒。
井觅荷光着上身,蜷在沙发里哭抖,时不时猛地吸鼻,抱住脑袋,眼睛悄咪咪从胳膊缝里窥探,牙齿直打哆嗦,她认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程度。
湛娄撑着额头,更像是在沉思,他靠着扶手,直勾勾盯着她觳觫。
这女人的脸越看越乖,上点颜色,就是一副备受践踏的清纯少女,湛娄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好这口,但给她打孔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看她哭吗,反正目的达到了,越看他越爽。
“爬过来,用你被老子抽烂的嘴,给老子舔舔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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