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哪点惹恼了他,他的抽插愈发无情,要把阴道插翻,掐住她的腰,将她撂在床上,站起身,把双腿拉到床边,在他的腰间困住,一副深仇大恨。
井觅荷真想把他这张脸拍下来给他看,这就是他说的爱,明明是想把她操死杀害。
“井觅荷,喊我。”
痛到变形的妖娆,腰骨被他掐出五指淤青,她声音沙哑:“湛娄。”
“大点声。”
“湛娄……额,湛娄,湛,湛娄。”顶撞下,呻吟声变得极具起伏,有几个音符她甚至喊不出来,捂着肚子表情悲痛。
他不想看到她这幅模样,她应该缠着他,攀附上脖子,用妖娆婉转的抚爱声,动情喊着他名字,一边不舍得离开他的身体,哭喊着来爱他。
眼前这样的现实,使得他头痛欲裂。
“你不会装吗!装也得给我装出来,你怎么爱我的?嗯?这就是你爱我的表情?”
“我爱你,我爱你。”
“我说了不是这样!”掐住她的脖子,竟会有一种身心愉悦快,仿佛全世界掌握在他手中,好像握住了即将要被抛弃的自己。
“井觅荷,大声点!开心点说爱我,快啊!”
胯下疯了般的抽插,子宫不受幸免,颈口拉扯的剧痛,她逼自己拿一抹牵强的笑容,呲开牙齿:“我爱你……我爱,你。”
满腹窒息声哑,他听得恼怒,干脆不如扇她到哭着说爱,也比这么做作的好看。
事实上,行动永远要比他的思想快一步,湛娄回过神已经把人扇的偏过脸,掌心泛着刺激的痒意,用右手不断掌掴上她的左脸。
“接着说爱我,接着!说啊!”
又回到了像个畜生一样被揍操的日子里,熟悉的痛觉苏醒了她的恐惧,以至于哇哇哭喊着说爱他的那一刻,井觅荷丝毫没有意识到,眼前是她想要杀死的仇人,她犯了什么错,究竟做到哪种程度才能被他原谅。
她哭的越大声,湛娄越是兴奋,她乞求他放过,扇的嘴流血水,湛娄抬手的巴掌不曾歇息过。
他拔出正性交的器官,跪上床塞进她嘴里,喉咙被手掐的发紧,他蹲在她身上,发怒地用性器冲下去狠狠插烂。
“我让你装都装不出来,没用的废物!”
从她满是血的嘴里拔出,井觅荷翻身咳嗽出大量唾液和血液,湛娄拽住她两条腿将她拖下了床。
她有预感他接下来会做什么,踹在她身上,把她踢地到处乱爬。
顾不得脚上的手,井觅荷扒着床头桌试图起身,她疯了似地反抗举止,湛娄勃然大怒,直接把她拖了过来。
指甲在床头柜上划出刺耳声响,咔的一声,柜门板卸了开,里面深藏的炸药包,被十几根密密麻麻不同颜色的线缠绕。
湛娄抱起人扯走床单将人围住,裤子的纽扣都慌得没系上,夺门冲出。
机舱楼梯,雷行正带着机长走上来,只听他失控大喊跑。
雷行连带机长一起拽下楼梯,离舱门不足两米远的距离,飞机爆了,从尾部炸开的火焰轰隆解体,耳朵瞬间失鸣,小型蘑菇云毅然腾升上空,空荡的停机坪,大量铁板从空中飞舞炸开。
湛娄趴在地上盖住她纤瘦的身子,用手贴在她的耳朵,涣散的瞳孔看到她惊慌失措的表情,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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