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弟弟这可是第一回来我这,居然知道我这的熟人生人。”
“都是街坊邻居,进进出出的……”沈平特意放了长音,“总有印象。”
露露咯咯地笑了起来,“沈弟弟确实治理有方,你想知道,那我就说说吧,我这加上我一共是七个人口,另几个都是老姐妹,新来的这个叫君君,还是个雏儿,来这儿的都不容易,也是咱城里人,谷子弄那边的。”
沈平挑眉,谷子弄在A城,并不仅仅是一条巷子,而是老城区的代名词,贫困,下岗工人,都与谷子弄息息相关,而沈平就是谷子弄的下一代。
沈平没再问,和露露聊了两句便起身出门,露露送完人便低声暗道:“倒是个有意思的,只是年岁太小,但来头却不小。”
沈平出了门,便直奔酒吧去了,他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五十五,陈义朝他走来,朝他耳边低语道:“尹先生马上就到。”
沈平正了正神色,和陈义从侧门出去,边问:“义父这次来是什么事?”
“他没说,应该和之前一样。”
“小姐的事?”
陈义颔首,“有些棘手。”
沈平低笑了声,“她未必过得不好。”
“但尹先生给的会更好。”
沈平耸肩,不置可否。
两人不再说话,转出酒吧,后面是私人庭院,两大棵木樨相对盛开。两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一辆辉腾便驶来。
“先生。”
“义父。”
来人身穿唐装,一头花白头发,但人却并没有多老,一身矜贵气质。他轻轻颔首,走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