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初醒时的恐慌让她忽略了这些最基本的,如今一看自己的外衫早已不知去处,只余那件轻丝的水红抹胸,顿时吓的双手挡在胸前!
“呵呵,”谢正卿的一声嗤笑,愈加让她害怕。她只得让身子渐渐往水中沉去,一双噙水的眸子求饶似的望着他。
谢正卿退后半步,倨傲的俯视着只将头浮出水面的苏妁,声音冷漠:“我若是对你有半分想法,第一次在书房时你便逃不掉了。”
苏妁一想似乎也是,那时自己送上门儿去被他逮到了,他都没有半分失礼的举止,甚至还装模作样的陪她唱完那出戏。
可是刚刚他又……
她带着几分不太信任的眼神看着他。
似是看穿她心中所想,谢正卿正色询道:“你可知今晚中的是何毒?”
苏妁摇头。她自然不知这世上还有媚药这种东西。她只知miyao,可又知自己是间续着有意识的,便不会是中的miyao。
“你中的,是一种波斯奇毒,非要男人亲吻过后方可得解。”
苏妁瘪瘪嘴,这是当她三岁小孩儿吗?不过罢了,事已至此,有个台阶下总好过将那些记在心里。
她敷衍着“噢”了一声。
谢正卿转身上了池岸,在一旁的木施上取了件厚袍子披在身上,头也不回的往阁外走去。
只心忖着,傻丫头,还别不信他的话。这种媚药说是要合欢方得解,其实哪有那么玄乎!不过就是身心极致的兴奋愉悦下,会冲淡药力罢了。
而对于一个幽居深闺的小姑娘来说,方才那一记强吻已是莫大的身心刺激,足够她兴奋愉悦好一阵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回归剧情喽~
第四五章
月笼薄纱,已至子夜。
苏妁坐在一辆黑檀木的小马车里辘辘往苏府行去,自己也没搞清楚先前是怎么一回事。
谢正卿走后,她草草沥干了裙子上的水,披了件木施上挂着的斗篷就出了芙蓉池。还没搞清自己的所处位置,就被几个丫鬟‘请’到了殿外的马车里。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出了宫。
她记得爹说过,宫里晚上是要落钥的,非十万里加急根本无法重启宫门。可也不知为何,自己所乘的这辆小马车竟出入无间,未遇到半点儿阻碍。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后,马车在苏府大门前落停。苏妁原本还在担忧叩门后又要挨顿戒尺,但一踩上步梯她就怔住了……
爹娘和大伯大娘,还有霜梅五人就开敞着大门站在门外!眼巴巴的观望着自己。
“爹,娘,大伯,大娘……”苏妁没敢问为何,却是眼里透出惶惶之色。
还是楚夫人桐氏心疼女儿,不待她迈下来就急急迎上前来,一口泫然欲泣的哭腔:“妁儿,你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啊。”苏妁颤巍巍的回应,心忖着难道是自己中了媚药之事已传回家里了?那他们岂不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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