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谢正卿进了屋,见苏妁正着一身雪白的里衣坐在床上揉腿,无比痛苦的抬头望着他。他二话不说,大步上前一把将人给揉进怀里!眉头深蹙,一只大手用力抚着她的一头青丝,似是不管多用力都不足以宣泄心中后怕!
“呃——唔——”苏妁痛吟的几声,一脸的痛苦。
谢正卿越忙松了松她,认真的看着她的一张苦闷小脸儿,问道:“怎么了?你哪里受伤了?”
“没……就是一个姿势僵了太久,腿麻了。你一动我更是钻心的麻痒……”苏妁表情依旧痛苦。
原来只是麻跟痒,谢正卿唇边浮现出一抹阴诡,再一次将苏妁捞进怀里!只是这次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不要——”苏妁从小腿到脚心,麻痒的蚀骨,连连痛吟着求饶。
可谢正卿不管这些,抱着她就往屋外去,还将怀里的人故意颠了几下,惹的怀里的动静愈发的受不了。来时的一路上,他便带着气,很大的气!
即使那封信为真,她竟不是第一时间去向他求助,而是只身一人出了城!她是不信他会帮她,还是不信他能掌得了这大齐的每一寸土地?
憋着这团怒火,他不能打她,不能训她,这样折磨折磨她倒也不错!
一众锦衣卫只看到首辅大人从屋里抱着个什么出来,但那宽大的大氅将苏妁从头到脚遮住,他们什么没看不见。
只听到谢首辅命道:“此地不易久留。其它人就地处置,带上几个活口,回京!”说罢,人便出了驿站,抱着苏妁上马。
所谓的活口,自然包括那个首领。岑彦上前拿刀鞘往他颈间用力一敲,他便昏了过去!既而岑彦将他拖上了马背,亲自看守。
锦衣卫们则将迷昏的那些人处理了,只余下五个活口带上马。
张小哥也骑上自己来时的那匹马儿,随着首辅大人和锦衣卫们一同回京。
他们这次匆匆而来,仅有十几个锦衣卫随行护驾,确实不易久留。
谢正卿勒着马缰绳,用力夹了下马肚子,一声响亮的“驾”,那马儿便颠跑起来!苏妁紧紧勾着谢正卿的脖子,难受的哭了出来。
这回不是她娇气,而是当真难受!那种麻痒抽筋的感觉,虽不是痛,却一样蚀骨,一样让人崩溃!从小腿一直蔓延至全身,一路颠簸,这感受便许久得不到缓解。
她只能紧紧勾着谢正卿的脖子,后来承受不住,便死死抱着他的腰,趴在他怀里哭。
他这是要折磨死她么……
疯跑了许久后,谢正卿已将众锦衣卫落了数百丈。就连平日里能跟上他的岑彦,也因这回驮着个巨大的累赘,落在了后面。
谢正卿终是勒了下马缰绳停下来,给了苏妁一丝喘息的机会。
一是觉得她算得到教训了,二是他也的确心疼了。
“下次可还敢!”谢正卿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责备。
苏妁哽咽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委屈巴巴的挂满了泪痕。歇了一小会儿,那阵抽筋儿总算是熬过去了,她抬起眼帘望着谢正卿,长长的睫羽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细碎的泪珠儿。
“我……都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