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身体喷水。
这次陈柏之抽插了十几下,跟着交代了。
他搂住女人无力的身体,堵住她的唇,撬开牙齿,滑溜溜的舌头吸住她不放,来回在口中扫荡吸吮,一只手来回揉搓著她的乳,偶尔乳头也被无情的拉起来拧住。
萧沐被陈柏之亲的又来了反应,她夹住腿,慢慢地回应,眼神迷离,主动捧起丰满的乳和哥哥一起玩弄。
陈柏之看出来女人想要他照顾到她的双乳,一只都不愿意被冷落。
他饥渴的吸吮啃咬一只,特别是那两颗乳头,含在嘴里又亲又咬的,另一只乳大掌揉搓发热,爱不释手地在四周流连忘返。
萧沐挺着胸,被哥哥咬的乳头胀胀的,酥麻的电流通向下体,她炽热的爱慕之情无法掩饰,直勾勾地盯着陈柏之,哥哥快来吃我。(我想要吃哥哥。)
这么一通厮混,两个人在厕所来了一次有一次,最后萧沐腿软的,只能被陈柏之背回去。
接着两天,因为萧沐来月经了兄妹两人那里也没去,宅在家里玩手机麻将。
娱乐模式2V2,可见看见彼此的牌,陈柏之每次都把好牌往萧沐手里送,两人是输的多赢的少,豆豆输完了马上充钱继续。
萧沐光着脚搁在陈柏之腿上,陈柏之给她穿上袜子,“小心着凉。”
萧沐甜蜜地笑笑,“哥哥,我们这把又输了!要不下把牌你别给好的我,你的牌都烂了。”
“输就输,你开心就行。”陈柏之捏着萧沐的脚不在意地说。
“可是我不想一直输,那太无聊了。”萧沐伸直脚在陈柏之的裆部绕圈,语气暧昧,“哥哥,我们做点别的事吧。”
“胡闹,你还在经期,做什么做。”陈柏之一本正经拒绝。
萧沐憋嘴,“我又没说做爱,给你揉揉不可可以吗?你瞧它多难受。”
陈柏之忍无可忍放下手机,手拽着萧沐的脚脖子摁,盯着女人的容颜闷哼。
萧沐俏皮地笑,收回脚,“哥哥,坐着不舒服,去床上嘛。”
小妖精,仗着特殊时期,他拿她没办法,陈柏之抱着她去床上看她玩什么花样。
萧沐没打算玩什么花样,她仅仅是看着哥哥晚上抱着她蹭,蹭得火气来了,明天没办法正常去上学,于是打算给他疏解一番。
上哪里去找她这么贴心的继妹?
是的,昨天晚上兄妹两在一个房间里睡的,陈柏之把手放在萧沐肚子上给她轻柔的摸,给她安慰,对于痛经的实际效果怎么样不清楚,反正萧沐看着很开心,窝在陈柏之身上哼哼唧唧。
陈柏之瞧着萧沐痛经的摸样,暗想,以后还是生个儿子好,扛揍,也不用受这些苦。
清晨天还没亮,他避开其他人溜回去房间,火气大的先去了一趟厕所,再睡个回笼觉,早饭都没吃,沉睡在睡梦中,被萧沐抓个现形,偷拍了他的小帐篷。
这时,萧沐拆开了小帐篷,十分熟悉的男根傲娇地竖立,她屈指弹了一下圆润的龟头,笑盈盈,“小哥哥,你好啊?”
陈柏之无奈地瞪了一眼萧沐,你在经期你最大。
小时候那种一毛钱一根冰棒,咬开尖端吸冰水,甜甜的冰冰的很好喝。
萧沐就是这样吸哥哥的肉棒,肉棒在她嘴下很快充血,热度跟着上来,一点也不冰,她嫌弃地捏捏它,惹的陈柏之惊呼,“姑奶奶,轻点。”
“呵呵,知道。”萧沐笑了两声含住硕大的龟头用力吸,脸颊两侧凹进去贴着肉棒挤压仿佛真空状态。
小手在男人的一丛阴天毛上把玩,时而触碰囊袋按摩,不再是菜鸡胡乱摸,几分钟之后就将男人带入欲死欲仙的境界。
性感的喘息声粗粗的。
萧沐越玩越得意,吞吐的越来越深,那龟头卡在她的喉咙深处,手上的动作加快一起刺激。
加上陈柏之有意放松,一刻钟左右,他小心地抽出来肉棒,射在地板上,开玩笑说,“哥哥要被你弄的精尽人亡。”
萧沐添添嘴角,“我们学校的第一名就这水平么?”
“你!你等着。”陈柏之嗤笑,“过几天可别哭着求哥哥。”
哭着求哥哥的报应迟迟不来。
因为假期过后,陈柏之高三学生的身份更加惹人注目,在学校里,他学的轻松招人“恨”,在家里他懒散着招家人的担心,就连萧沐也紧张地督促他学习。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萧沐再一次拒绝陈柏之的求欢。
陈柏之无辜地压在女人的身体上,“就让哥哥来一会,就一会。我保证不耽误学习。”
萧沐一巴掌收着劲拍在男人的背上,“不行,起来。”
一直到陈柏之快高考了,高考前放三天假,他实在憋不住了,把萧沐拽出门偷偷摸摸开了房,“好妹妹,就一个小时,给我吧。”
“不给我,才是真的对我有影响。”
“我保证会好好看书,这三天哪里也不去,就在家好好看书,不出门打篮球,避免受伤。”
一连串的保证,萧沐终于有了松动,她特别担心哥哥会出门打篮球弄伤了手耽误高考。
她一点头,男人立马把她扛在肩头,欢呼着冲上床,“憋死我了。”
陈柏之解开裤子,大家伙久不露面还是一样的霸气侧露,雄赳赳气昂昂直捣神秘的洞穴。
“痛,痛死了。”萧沐一口咬在陈柏之的肩上,如初次那般。
不同的是两人现在已经非常熟悉,萧沐那一口看着架势大,其实没用力,毕竟是她男人,她舍不得他痛。
“乖,一会就好了。”陈柏之在女人身上亲亲舔舔,咬着她的奶尖添的滋滋响,“真滑。”
萧沐暗暗地拱起来身体想让哥哥含得更多,那么久没做,她的身体很敏感。
陈柏之了然于心,大口的吞吐,将红红的奶尖添的水润水润的,萧沐的身体一阵阵酥麻发软,私处的液体逐渐多了起来,她的手在陈柏之背后抚摸,摸他的肩胛骨内侧按摩,“唔唔……哥…哥…………啊………”
陈柏之在床上最爱听的就是女人喊他哥哥,最怕听的也是哥哥,听的他背后麻了,骨头酥了,灵魂飘了,鸡吧硬了。
架起来女人的两腿在肩上搭着,他就那么直挺挺地入了,湿漉漉的肉穴循着记忆贴上来蠕动。
日思夜想的快感将他包围。
对着那个小洞,他毫不留情地肏弄起来,最原始的律动,也不管什么三浅一深,每一下都是重重的撞击,噗嗤噗嗤的声响伴着水流冲刷。
百来下之后,萧沐哭着泄了,太狠了一次次地插到她宫口的位置,刚喷完水又被男人翻过深从背后抱住抬高她的屁股肏弄。
时间肯定不止一个小时。
最后她躺在床上,都快要失去知觉了!
男人不能饿狠了。
血的教训!
这三天,陈柏之真的做到在家认认真真看书,萧沐陪着他一块复习语文课本背诵,原文默写最怕的是写错字,丢了不划算。
没想到高考的时候,原文默写出的很偏,不是常考的经典句子,陈柏之正好复习了,给他的语文提了几分,考完第一天回家,他在房间里抱着萧沐转圈,“你可真是我的宝贝。”
萧沐也跟着笑,“是你平时用功背了。
陈柏之升学宴那天。太阳毒辣。萧沐穿了一条吊带V领连衣裙热的不行,打底裤直接脱掉了。
出门前,陈柏之拉着萧沐去了他房间,抽开几个抽屉,里面都是首饰盒,“这些是我妈妈生前很喜欢的饰品,你看看你喜欢哪些?我给你戴上。”
萧默下意识摸摸空空的脖子,悄然无声一抹红向脖颈蔓延。
戴未来婆婆的首饰,这意义可不一般。
放眼望去,红的黑的的首饰盒里边有个很特殊的特制盒子,她手刚碰到,“这个不行。”陈柏之提醒道。
萧沐讪笑着问,“为什么这个不行?”
陈柏之淡淡地笑,“这不是首饰。”他打开盒子,里面是泛黄的纸条。”
“我可以看看吗?”萧沐谨慎地问。
“诺,小心,别撕坏了。”
“好。”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每一张纸条上无一例外地写上这两个字,萧沐抬起头时眼睛里湿润起开,弥漫着雾气,“你怎么保存这些纸条。”
“那是我曾经接受过的陌生人的善意,以后有机会再和你好好见过。”
萧沐陡然抱住陈柏之,“陈柏之,我爱你。”
陈柏之不明真相,“怎么了,突然就哭了。”
萧沐抱着陈柏之讲起来往事,将大男孩的故事,钱包上的挂饰DNH的来意,以及为什么不肯换上他送的新饰品,是她对于那句“我不喜欢胖子”的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