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嘉真的扣好了衣服,准备下车,俞景望本来一直坐在驾驶位,在她拉开车门的瞬间,他扼住了她的手腕,跨越过来。
天空并非漆黑,而是深邃的蓝色,砰然的车门关合声响彻深巷。副驾驶的座位被放倒,俞景望将她压在身下,齿缝里迸出她的名字:“戴嘉瞳。”
戴清嘉半躺的姿态,唇色瑰丽,明艳逼人:“俞医生,以后可能有人排长队只为了能看到我一眼。你现在却在威胁不和我做。还是那句话,你以为你是谁?”她推拒他的肩膀,“不做就不做,我才不稀罕,放开我,我要下车。”
戴清嘉在他身下挣动,像是安城雨夜的复现,可又不像那一回,是意气占据主导。
对于俞景望,一个吻可以只是一个吻,戴清嘉却有着强烈的不稳定性,她上一秒可能坐在他身上脱衣服,下一秒也可能负气离开。
俞景望扣住她的下颔:“你只有一次下车的机会。”他吻咬着她抗拒的唇舌,“现在已经没有了。”
俞景望的手探入她的大衣,被她扣好的针织衫实在是阻碍,他撕扯开衣襟,猫眼石纽扣四下散落,他揉上她的残余着润感的胸乳。
戴清嘉气喘,车厢虽然比普通轿车宽一些,可是对于她和俞景望的身高来说还是狭小,而且他还和她挤在一个位置上。她无处安放的腿只好夹在他腰侧。
俞景望忍耐了太久,下身几乎疼痛,他的手下探,不出意外的一片滑腻,他这回刻意讽嘲:“湿成这样,还想去哪里?”他分开那细缝,抵着她上下磨蹭,恶劣地询问,“如果我捅进去,还会继续流吗?”
她难得的睿智发言被他篡改得如此情色,戴清嘉浑身虚软:“不要学我说话......啊......”
俞景望握住戴清嘉的膝盖,将她的腿压向两侧,分成M字形,她袒露在他面前,被狠插到底。
内壁湿滑,一瞬间包裹住他,他顶开缠上来的层迭嫩肉,需要咬着牙忍耐那种紧致的感觉,才能全部没入。俞景望太阳穴发紧,回忆被唤醒。他上一次以为疯狂的陌生快感来自于无套,今天发现并非如此。
戴清嘉勾着俞景望的后颈,微抬下巴,她经过了充分润湿,还是因为被撑开而胀痛,不过终于得到了初步的满足:“好深........”
俞景望腰身后撤,小幅度地退出,再撞进去,他低喘道:“这是你要的吗?”
“你还敢说不被扰乱吗?”戴清嘉不答反问,容色妩媚,享受地半眯起眼,“俞医生是第一次在车上做吧?”
戴清嘉不再试探他的心跳了,即使没有怦然心动,与她再度纠缠,与她在车上做爱——另一种形式的扰乱。
“真聪明。”俞景望咬住她的白玉耳垂,“可是没用在对的地方。”
俞景望确实是第一次在车上,正常来说,这样缺乏隐私又不够舒适的环境不会在他的考虑范围。
他和戴清嘉衣着尚且算齐整,车辆停泊的角落,也一般不会有人来。但是不代表没有可能。低概率会被发现的危险,在她紧密地吸含着他的同时,转化为隐秘的刺激。
而现在,他不能再说不舒适,因为肢体无法舒展的不适已经不重要了。
戴清嘉逐渐习惯他的存在,水液漫流,俞景望察觉她的享受,撞击着深处,更为用力将她贯穿。
被俞景望高大健壮的身躯压着,戴清嘉有点喘不过气,她扭着腰,企图获得空间,随着她的扭动,内里紧紧绞杀他,俞景望闷哼一声,按住她说:“别动。”
戴清嘉朦胧地抱怨:“我不要这样了。”
俞景望喑哑地问:“那要怎么样?”他慢慢退出来,只剩余一小半在里面,变换着角度戳弄着她的软肉,“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