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流入戴清嘉的感官,凌迟着她的神经,她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性爱,仰颈喘息,指责他的残暴:“轻一点,要坏了......”
俞景望顶送至底:“哪里坏了?”
戴清嘉胡说:“肚子。”
俞景望握着戴清嘉的手,一同往下,按在她雪白的腹部,他缓慢吐息,教导她说:“不是。”
“我不要你来纠正。”
戴清嘉双眼湿湿蒙蒙,始终看着他,敌视与嗔怒混杂不清,尽态极妍,她非要到这时候才能说出一些可爱的话,才不会提起第叁人,也才能暂时成为他的所属。
俞景望抽身而出,在浅处变换着角度抵磨,戴清嘉咬唇忍耐着陡然升起的空虚,他显然比她有耐性,专心地亲吻她,身下迟久没有动作。她蹙起眉,抓住他的手臂:“进来。”
俞景望揉着戴清嘉红烫的耳垂,简短道:“说清楚。”
戴清嘉眼前朦胧,头脑乱糟糟一片,不争气地说:“俞景望,我要你插进来......”
俞景望猛地插到深处,他的撞击几乎称得上暴烈,戴清嘉猝不及防,呻吟一高,内在瞬间达到充盈饱满,怀疑不只是他粗壮的阳物插了进来,简直是他这个人要强行进入她。
戴清嘉的内里湿腻狭窄,俞景望寸步难行,挪动窄腰,有力地抽插她。淋淋漓漓的清液骤然涌泄,他背脊发麻,仅存的理智考虑不了适度的问题,至多控制不伤到她。
俞景望捣弄着她濡湿的密处,戴清嘉缠绵地收缩,自内而外向他敞开。他们之间,语言的通道已经关闭了,然而,即使没有注解,更隐晦的东西也难以隐藏。
戴清嘉度过几回高潮,察觉俞景望愈发硬烫,他顶撞而入的时候,她勉力含夹,根据稀少的生理常识,断续地说:“别在里面。”
俞景望的身躯欺压着她,使她挣动不得:“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吗?”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瞳瞳。”
戴清嘉回望他深黑的眼睛,她并非忧虑一些具体的后果,虽然怀上他孩子的可能性也使她震动。但她更多是在疑惧一种颠覆性的未知体验会将她湮灭:“俞景望,你......”
海啸来临之时,戴清嘉注定做不成幸存者,她的指甲陷入俞景望背部肌理,与他深深地接吻,下身紧密联结,他贯穿到底,在她身体最为神秘幽邃的地方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