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威一闯进去白清乐便披衣站起身,盈盈如水的一双眼睛戒备地看向苏威:“你又来做什么?!”
几个仆从立即挡在她身前,戒备又掩藏不住惊恐地盯着苏威。
苏威的靴子踩在地毯上,一路积雪打湿了鞋底。此时踩在地摊上都能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脚印。晃动的灯光加深了他面上的扭曲,苏威一步一步地靠近。高大的身影仿佛狩猎的猛兽一般锁定似的笼罩下来,白清乐的脸刷地就白了。
屋里的几个女人头皮绷着,一步步往后退。直至将几人逼至墙角,苏威才冷喝一声:“都给我滚出去!”
仆从们面面相觑,还是牢牢地护在白清乐的身前。苏威脸上的戾气更重了,眼看着就要动手。白清乐煞白着一张脸,眼泪不自觉地在眼圈儿里打转,她咬牙道:“你们都退下去。”
仆从无奈,刚想说什么,就听她厉喝:“听到没有,都退下去!”
仆从们不敢不听,都退出去。
随着门吱呀一声关上,苏威一把掐住白清乐的脖子,将人拖拽着给箍到了怀里来。他死死地抱着白清乐,手十分不规矩地就从衣襟的下摆探进去。俊美的脸上全是恨,灯火摇晃之中,白清乐奋力地挣扎,苏威就是不放手:“你听说了吧?你跟狗皇帝的女儿找回来了。”
白清乐被人制住,躲也躲不掉,挣又挣不开。身体被人作弄,她脸上浮现了羞愤欲死的表情。那双漂亮的眼睛瞬间盈满了泪水,摇摇欲坠:“住口!你住口!”
“住口?”苏威忆起今日在门前看到的那双眼睛,心脏就仿佛被一只手捏住似的,痛得他五脏六腑都不能自在了。他心里不舒服,白清乐就也别想好过,“你也知道廉耻么?白清乐!自己做得出来还不准旁人说么?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你住口!住口!”白清乐的泪珠儿一颗一颗地落下来。
她膝盖撞到了凳子上,磕得重重一响。然而苏威却仿佛要将她的自尊碾碎了似的,极尽羞辱地作弄她!
“你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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