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长胳臂带过她的软腰,用了十分狠劲,桂喜哪抵不住,低呼着扑进他怀里,再抱紧她顺势一翻欺身而上,瞬间已被他重重轧在锦褥间。
大红褥被衬得她肤似羊脂白玉,媚若烟笼芙蓉,许彦卿无甚犹豫,修长指骨抓握住她一边浑圆,俯首将一圈粉润乳晕连同翘尖儿皆吃进嘴里。
乳晕舔䟗轻咬,翘尖儿啃噬吸吮,似有若无的奶香味儿弥漫鼻息。
桂喜还是个雏儿,哪经过此等阵仗,不一会儿,便觉胸前酥酥麻麻又湿湿热热,还带着股子牙咬的痛意,要把他推开,却又不知怎地,又想让他吃含的更用力些。
“嗯”桂喜情不自禁挺起脊背,将胸乳往他嘴里送,却又觉这般行径太骚浪,惊慌地抱紧许彦卿的脖颈:“师兄饶命!疼呢”
又是师兄许彦卿不知哪来的火气,调转又去肆弄另个乳儿,听她一声一声似猫儿般嘤嘤呼痛,这才抬首端看。
胸前被他含的湿渍渍一片,乳晕红胀濡亮,翘尖更是肿得不成样子。
许彦卿的生意朋友陈钧楠等玩弄娼妓戏子时,对他并不避讳,因此那些女子浪荡媚态,或多或少也入过眼底,权当春画册子玩看。
倒是没见过谁能比桂喜这身嫩骨肉还娇气的。
他气息显得灼沉黯哑:“胸得湿了,还师兄什么,不准再叫师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