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喜觉得也是,有些可惜地点头,听他接着说:“这些喜礼合起也算贵重,你个小妇人携着一路打尖宿店,难保不会钱财外露遭人觊觎,甚谋财害命亦有。纵是你侥幸无虞至老宅,依母亲禀性,定要按规矩由她替你收着,倒不如等吾回去时,一并带给你更妥当。”
桂喜暗睇他真诚无欺的模样,想想倒占在理上,暗忖若由他悉数带回,那时要偷偷变卖换钱恐是不易,却也无话反驳,默了稍顷,自暴自弃道:“那我就带那柄玉如意好了。”也很值钱,做人不能太贪心。
单纯的丫头,什么心思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好!”许彦卿依旧爽快地答应,看她慵懒眼神倏得焕发神采,有些忍俊不禁:“你可要好生保管,这些喜礼都是宫里御赐打赏之物,皆戳有内务府造印不得售卖。若是被贼子偷窃盗取去,当铺或珠宝玉器行非但不敢收,还得报官缉拿捉捕,到时查至你身上,总逃不脱干系!”
桂喜原还自乐,听得此番话,心底如狂风刮过般一点念想都没了。
许彦卿大笑,重重亲她嘴儿一下:“傻桂喜,这府里的老爷太太都是精明人,喜礼送来送去不过是自家人转个手,转来转去还都是许家的东西,跑不掉的。”他抬手捏捏她的粉腮,说的意味深长:“只有吾的,才全是你的!”
桂喜哪听得进他说的话儿,恼羞成怒的起身就要下榻,肉腰儿一扭,纤腿儿一蹬,许彦卿欲念重燃,仍插在花径里的那一杆迅速粗胀,愈发坚硬如铁。
桂喜被他猝不及防实实一顶,顿时一阵麻筋酥骨,身子颤若筛抖个不住。
许彦卿只觉那花径湿淋淋收缩着又将他裹紧包挟,有张小口含住马眼,再度热情的一吸一吮。
他爽快的难以形容,一巴掌不轻不重拍上她臀瓣,一面儿狂抽狠送,一面儿嗓音浊哑:“小骚妇,就这样迫不及待想要?急什么!吾的 都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