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妇,几天没给就馋成这样,还怕什么羞。”许彦卿沉沉地笑,故意屈指勾弄,听得桂喜啊呀缠魂的叫:“可是不好受?”
自然是难受如百蚁噬咬,桂喜娇喘吁吁,二老爷整治她的手段是愈来愈娴熟,没脸儿的至他耳边讨饶:“不要这个。”
许彦卿不急不慌撤出手指,再探进她的红唇里:“要哪个?你不说我怎么知晓呢?”
被堵着嘴怎开口,又逗她!桂喜恼了,咬住他的指腹不放,一面儿去抓住他的肉柱往牝户里引,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哪想他那物已滚烫如烙铁,粗胀的手掌难攥住,才送进户洞半截,她已是双腿抖索,背脊僵直,吐出他的手指,蹙起眉不依:“疼的很!”
娇气还心急,许彦卿探手捏住花唇间蕊珠轻弄重搓,咬啜她玉白颈肉,果然稍顷就颤笃笃的酥软了身子,他趁势使劲一戳直达深处。
两人都有些受不住,一个粗喘低吼,另个惊声娇唤。
许彦卿已能感受到花径猛缩紧凑,将他的肉柱勒夹吸吮的好不畅快,开始大开大阖尽根抽送,猛捣狠插。但闻水声哗响不绝于耳。
桂喜因着在水里,把他的冲撞减轻,酥麻酸胀恰到好处,反觉得十分受用,哼哼唧唧的,还有心儿打量二老爷被打湿的面庞,宽阔的胸膛,和贲起健实的胳臂。
他平日里斯文儒雅,此时却添了几许蛮兽的悍野,让她喜欢的挪不开眼,笑着亲吻他的颊:“彦卿哥哥真好看!”
许彦卿微怔,他这么卖力地肏她,她竟然说他真好看还有闲功夫想别的?这小浪妇现很难满足啊!
他索性将肉柱抽出,抱着桂喜出水,让她跪倒趴直在青灰池沿面,扒开两瓣丰圆的肉尖,抻腰撞臀,噗嗤乍响,再度直挺没入。
“嗯呀!”桂喜被插的身子俯前,许彦卿索性手掌探前握住摇摆晃荡的娇乳,滑腻弹软,如抓一双蹦跳的嫩兔儿,遂手里一边搓揉亵玩,胯间却也未松懈,但见花唇大张,插含着他如儿臂粗的整根肉柱,时不时带的唇肉翻张,吞吞咽咽,春水流淌如洪,把他腹下染得油光发亮,便用黑浓糙密的毛发去摩挲她股间的后庭粉花,看着那花儿褶皱张缩好不怯弱,以致前面的花径也倏得箍紧绞锁起来。
这几日的疲倦刹时烟消云散,眼前的景致过于淫美,许彦卿看得情动魂消,一股子酣畅淋漓地爽快,袭倦着四肢百骸,实在难以言喻。
修长中指插进庭花嫩蕊里处,那里粉粉白白,不晓能否承受他的哪日总要尝尝滋味。
“彦卿哥哥轻些,那里不要唔”桂喜已受不住泄过一次,但身后的男人不为所动,还在狂肆驰骋,一下一下毫不留情,求饶也不理:“你这个坏人。”
“我真的那么好看?”许彦卿咬牙拷问。
桂喜叠声地嚷:“好看好看,你最好看。”
许彦卿不满意:“只是好看?”狠顶开宫巢的嘴儿直插进去。
“”桂喜要哭了,到底要她说什么呀。
许彦卿好心的给她提示:“猛不猛?强不强?”
桂喜胳臂再撑不住,上身软趴在沿面起不来:“猛!强!这世间再没比彦卿哥哥更猛更强的了。”
“真心的?”许彦卿喘着粗气问,肉柱顶端的马眼,正被那嘴儿啜咬吸舔,一记狠过一记,已是酥麻难忍。
“真心真心。”让桂喜把心剖给他看都行,只求赶紧饶了她。
哪想他却越战越勇,淫性大炽,提高她的臀儿硬是骑乘上去,桂喜闷哼一声,她幸而在四喜班子练过艺,若是旁的大家闺秀,谁受得住他这般粗蛮欺负。
“要被你肏死了,真的要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桂喜拿手去摸少腹突出的一杵柱形,唬得哭哭啼啼。
许彦卿已近至极限,听得这话不禁笑了:“这样是不会死的。”
至多欲仙欲死、或死去活来默稍许,他呼息灼灼,又添了句:“你便是死了我也随你去。“
情话催衍快意,他突觉腰眼起了酥麻,迅速直窜脊骨,肉柱马眼贲张,一汩汩稠白浓精喷涌而出,尽泄桂喜的宫巢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