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低头看去,上身只剩件文胸歪斜,一只乳房颤巍巍地暴露在外。
而包臀裙全部堆叠在腰间,波浪似的褶皱荡漾到身体每一处去。
耳垂被梁璞含住,明显感觉到充血涨大,一侧身体都发麻。
他虚含着问:在新加坡也没有找人是吗?
和程鹤齐,也没有什么是吗?
孟瑛懒得听他讲这些,他最喜欢在这些时候讲让她羞红脸的骚话。
你闭嘴!
快点!
梁璞放开红玛瑙似的耳垂,脸贴在她肩上低低地笑。
但也听从她吩咐,踢了鞋抱着孟瑛熟门熟路地往卧室走去。
走一步用力颠一下,让她感受到自己蓄势待发的火热。
孟瑛在梁璞怀里弓着腰,手往下摸去,隔着裤子握住那根跃跃欲试的东西。
她仅摸探了一会儿,就利索地找到开口处,将那东西掏出。
被唤醒的巨根在自己手掌中胀大,抬头。
像是随时听候召唤的巨龙,忠诚可信。
可孟瑛却忘了,再忠诚的巨龙被冷淡久了也会有自己的脾气。
梁璞跪坐在床上,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明明一挺腰就能进入。
可他偏偏贴着湿软不堪的地方轻蹭,再慢慢离开,连绵淫靡的液体被拉长,在空气中飘飘荡荡许久,才在某个不可预见的瞬间终于扯断。
然后他笑着再一次贴上来。
又磨又蹭,碾坏孟瑛的所有矜持高傲。
想念已久的东西如自己所愿进入无尽空虚时。
孟瑛想的是,这个周末确实是享受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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