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广笑了笑,他现在仇富心理上来了,还有点精虫上脑。
他伸手粗鲁地抓了抓自己的下身,看到汪海涛似乎快睡着了,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卧室,在他离开房门后不久,房间的空调扇上散出了一些白色的雾气。
别墅里有两个楼梯,一个在客厅,是气派的旋转楼梯,一个在走道尽头,楼梯比较窄,像是专门让保姆使用的小楼梯。
于广偷偷摸摸从小楼梯上去,他知道“林末”就在客厅,现在二楼的客房里,只有韩晓娜一人。
俩人在游艇上就有一些旧情复燃的征兆,当时韩晓娜也不避讳他一些亲密的动作,让于广觉得自己能够轻易地拉开她的双腿。
想当年在学校的时候,韩晓娜对自己迷恋的要死,还为他做过很多蠢事。
回想起那些往事,于广就更有信心在这座荒岛上和她发生些什么了。
一段时间不见,曾经已经厌烦的女人居然又给他带来了一些新鲜的感觉,再加上一想到南柯和那个害羞的小美人的房间就在隔壁,他脸上的热意更重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向一头老牛一样。
他来到二楼,不过很快就为眼前一左一右的两间客房犯了难。
韩晓娜到底在哪间房间来着?不管了,他晃了晃有些充血晕眩的脑子,随便选了一间,轻轻地转开门把手,小心地探进去一个脑袋。
只见靠近大门的卫生间外有几件随手扔在地上的脏衣服,熟悉的露背上衣和牛仔短裙让于广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看了看四周,然后蹑手蹑脚走了进去,将房门关上并且反锁。
房间里很安静,其中一张床上的用品还规整地摆放着,另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侧趴着,背对着门口的方向。
“晓娜,晓娜。”
于广搓搓手,喊了两声,床上的人并没有反应。
“晓娜,是我啊,于广,你睡着了吗?”
于广又加重了一些声音,此时他已经走到了床边,俯下身,双手贴上她后背的肌肤。
“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踢被子,身体都有些凉了。”
他感受着手心微凉的温度,嘴里嘟囔着,“没事,哥哥帮你暖暖。”
说着,一个俯冲扑了上去,猴急地想要脱掉韩晓娜身上的衣物。
嘴巴也不得闲的在她脖子脸颊的位置吻去。
“晓娜,晓娜,你怎么还不醒啊,再不醒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他已经将韩晓娜的身体翻过来,裤子也已经脱到脚踝的位置,见韩晓娜迟迟不醒,干脆堵住她的嘴巴,想把对方给憋醒。
就在蓄势待发的时候,他忽然停下了动作。
以前软嫩灵活的丁香小舌这会儿像一团粘稠的肉糜,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烂味道。
于广猛的起身,用之前脱下来的衣服兜住嘴,吐出一口酸水。
她这是几天没刷牙了,那么臭?
于广的火气散了不少,他放下衣服准备弄醒韩晓娜质问她的时候,就被眼前看到的一幕吓得跌到地上。
床上睡的哪里是韩晓娜啊,分名就是一具已经腐烂长蛆的尸体。
那张青黑色流腐水的面孔正看着他,灰黄浑浊的眼球凸起,布满血丝,嘴巴长地大大的,里面舌头好像被什么利器搅烂,嘴角不断有血水也驱虫流出。
她在看着他!
她在看着他!
她在看着他!
于广吓得不断倒退,直到背部贴靠住另一张床的床板,可是不等他尖叫,眼前的可怖画面就消失了。
没有什么腐烂的尸体,韩晓娜的身体依旧呈现淡淡的粉白色。
只是她睁大着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惊恐画面一样,嘴巴也大大张开,里面的舌头被人搅烂,揉成一团,重新塞回了嘴里。
于广刚刚肆意的亲吻,将那团被塞回去的舌肉翻搅出来,让韩晓娜的下半张脸显得脏乱不堪。
“呜——”
于广捂住嘴,感受到了口腔里的血腥味和一堆密密碎碎的肉沫,大脑一瞬间变成空白。
一楼客厅里,顾楚忽然站了起来。
错了,都错了!
因为以前她经历的所有故事世界,杀机都出现在夜晚,所以下意识的,她就以为第二句歌谣中的一觉睡死啦,醒来只剩八所蕴藏着的死亡时间定在了晚上。
可歌谣中有明确规定过死亡发生的时间吗?并没有。
仔细回忆整首歌谣,有人在打猎中死亡,有人在吃饭中死亡,有人在出门寻找船只的时候死亡……
诸多死亡方式里,许多事情的发生时间其实并不可能在晚上。
所以第二句歌谣中的睡觉中死亡,未必是晚上,也有可能是现在!
顾楚看向身后的两间客房,又望向楼上,距离所有人离开餐厅回房午睡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分钟的时间,该发生的,很有可能已经发生了。
【你以为的,往往会带你走入误区,我始终坚持我的一贯特色】
所以第三句提示就是为了告诉他们不要陷入之前的思维惯性吗?可后半句又是什么意思呢,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