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朋友不是什么好人，我被她耍的团团转，你就是好人了吗？当初如果不是我自己从汪家逃出来，你真的会听从你父亲的话去救我吗？”
路米杏目圆睁，脸色涨红：“你说你被下药，在车里对我施暴，你带我去做避孕手术，还有一个真正目的，不就是为了抽取我的血吗？”
“跟我签下协议，不也是为了利用我，帮助你们顾家完成唤醒祖蛊的任务吗？你以为你在我心中就是什么好人了吗？”
路米说完这些的时候，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就算她已经发现朋友欺骗自己又如何？人家至少道歉了！而她已经没有足够的勇气再失去一个朋友！
顾凌霄一震，震惊路米竟然全都知道，下一秒，他的双瞳充斥着怒遏，“你说我在你心中不是什么好人？”
路米抹了一把眼泪，收拾好桌子上的论文准备去学校。
“你站住！”见路米不说话，顾凌霄更加生气，一把扯住她，刺啦一声，睡衣被撕碎。
“啊！”路米肩头一颤，捂住胸口，这是一种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
顾凌霄更加用力的握住她的肩膀，路米挣扎的推开他，想起第一次在车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用力的掐着自己的肩膀。
“你怕我？”顾凌霄的双目变得猩红，“反正在你心中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昨天晚上还没有和我履行恩爱的义务，正好现在补回来！”
顾凌霄把路米抵在墙上，撕碎她身上破碎的布料。
“你……你别……”路米五官皱在一起，后背抵着的墙面有一块尖锐的装饰，划破了背上的皮肤。
顾凌霄只当她是不愿意，直接粗暴的开始。
“啊……”路米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是她太自以为是了。
以为这段时间相处，顾凌霄对自己温柔了，现在才知道原来一旦不顺着他的意，他就会像以前一样粗暴。
疼，好疼，路米的生理期还没结束，顾凌霄此时给予她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后背的尖锐物摩砥的刺痛，路米疼的倒吸凉气。
“就算我当初没有打算救你又如何？就算我取你的血又如何？我在利用你又如何？你别忘了，我给过你选择，是你自己签订协议的！”顾凌霄咬着她的耳垂。
路米闭上眼，是啊，协议是我自己签的，就算别人利用你又如何？他对你好，你就风调雨顺，对你不好，你也得乖乖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