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衍抬起右手,温热的指尖摩擦她滑腻柔软的脸颊,他薄唇掀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
他的脸越来越近,凝露甚至都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香水味,还有喷洒在脸上的热意,只听他喘着气在她耳边低低的浅笑,不知是耳膜在震动还是他的胸膛在震颤。
明明房间里开着空调,凝露却感觉房间越来越热,他清冽的眼神仿佛带着钩子,勾的她心狂跳不已。
“弟媳妇,我要是想要,你跑的掉吗?”
他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她光洁小巧的下巴,看着弟媳妇就像是在看手中的猎物。
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没有那么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女人,想的阴茎都快要爆炸了,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他不想,就算中了药他也会玉石俱焚,药只是一个突破口。
想要推开放在下巴上的手,触及他的皮肤,凝露吓了一跳:“大伯哥你身上好烫。”她担忧的说着。
傅文衍却强硬的把弟媳妇搂在怀中,感受到怀中清凉柔软,他满足的发出舒服的喟叹。
“大伯哥,我们不能这样,你越界了,你现在出去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傅文衍怜悯的俯视着弟媳妇,在想她真的很天真,他都已经摈弃伦理,怎么能让她一个人独善其身,他会拉着她一起坠入欲望的深渊。
他的手渐渐向下,路过紧致平坦的腹部,来到神秘的三角地带。
察觉到大伯哥的企图,凝露夹紧了双腿。
傅文衍忍着欲火目光深沉的,盯着白皙中透着粉的耳垂,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最终没有忍住,把那小小的一团软肉含进了嘴里,舌尖轻舔牙齿轻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