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少年不知怎么了,说要肏她就肏了,一点也没有面首的样子,光天化日,肆无忌惮地欺凌。
胯下的东西不仅搅弄着花腔,而且往深处求索,肏进五脏六腑……
她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薛骁陡然发觉少女的神游,手臂肌肉收紧发疼。
不叫就继续,把小姐肏坏,肏到她开口好了,他想着,想得几乎要发狂,骨血调动起全身每一寸肌肉。
痴念愈演愈烈,胯下濒临顶点的硬物却生生忍住了。
少年停下肏弄,一声近乎哀怨的喘息,“小姐不专心。”
哀怨吗?
至少在叶璃耳中是这样的。
她怔怔地回过神,微启的唇尝到咸味,少年额上的汗珠一滴一滴滚落,纤长的睫毛垂下,黑瞳隐在后面分外幽深。
又一次想起了后院的黑狼。
吃不到生肉的野兽煎熬地啃咬着牢笼,獠牙利爪,血盆大口,不想凶悍外表落入少女眼里,自主变成了可怜落魄的乞求。
她的狼,她的狗,她的护卫,她有责任喂养,不能饿着。
叶璃受欲望侵扰的神志清明起来,她要取悦少年,所做目的是为了让少年取悦她。
一个有些复杂绕口的关系。
“没……没有,薛骁,是薛骁插得太深了……”
这样说可以吗,他会喜欢听吗,还是要自己说些下流的词儿,叶璃羞耻得舌根发颤。
和以往被直接肏出来的无意识呻吟不同,刻意说出的讨好话带上了未曾有过的情愫。
“小屄被薛骁插丢了,好多水……薛骁,璃儿……喜欢被你肏,快点动呜呜。”
叶璃尽力了,见他仍不言不语,哭求撑不住,渐渐变回了平日里的恼怒,她仰起脖子,竭尽可能地凑近身体上方蛰伏不动的少年。
随后,报复一般咬住了凸起的喉结,“你没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