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未除,少年单单解开了腰带,又拉下亵裤露出小段结实的腰腹,丛生的耻毛黑硬,其间肉棍挺立,蓄势待发。
叶璃倏地想起一个词,活色生香,描述的该就是这样的场景了。
杏眸满是赤红肉色,她心头一颤,想看,不敢看,夹夹腿往人颈间躲。
“小姐,不看了?”薛骁鲜少自渎,五指分开握住粗壮柱身,他感到一阵干涩。
稀薄的腺液不足以润滑,还需要点别的刺激。
“看的,要看……”叶璃忙道。
“大么?”薛骁亲吻她耳后,借着人身上的馨香促进欲望,他家小姐不喜用香,有的只是应季瓜果淡淡的甜味。
“大的……”叶璃受蛊惑,诚实回答了。
真的好大,大到她开始迟疑,自己下头是怎么吃下如此可怖物什的,怪不得每回都有被种搅弄了脏器的骇人错觉。
渗出的体液逐渐增多,顺着柱身滑开,少年上下撸动着,包覆软皮的顶端在虎口圈起的圆洞里进进出出。
狰狞凶悍,肉眼可见。
鹅蛋大小的龟头一下下肏弄着少女的视觉,叶璃终于明白,为什么画本子里会把男子的物什头部称作蟒首。
在漠北有人养蟒,她是见过的,黑红底纹的长虫,仔细一比较,确实很像,
蟒似乎也很厉害欸,自己要不要去养条,可以陪着大黑……
某种意义上,大小姐是花心的。
“小姐又不专心了,在想什么?”薛骁粗喘几下,暂且停住,刺激仍是不够,憋得难受。
“想要不要再养……”
“没有‘再’。”薛骁下意识不快,他张口直接叼住了少女的颈侧,牙齿厮磨脉搏跳动的地方。
“没有……没有再,薛骁轻点,不要咬璃儿。”不知少年突然的凶狠是为何,叶璃小心翼翼抚摸着他发丝。
大黑生气,她就是这么做的,效果很好。
除了我,不可以有第二个,薛骁紧紧盯着低眉顺眼轻哄自己的少女,他下腹灼热,囊袋发沉。
“叫奴的名字。”
“薛骁,薛骁……薛骁。”
听惯了的称谓无趣至极,薛骁仰起头,引着脖子发出沙哑的喘息,少女颈上的齿印浅淡,他没有舍得咬重。
“奴想听别的。”
别的吗,叶璃心中一动,抚着人的手变作缠紧肩背,“薛小哥哥,骁哥哥……”
“骁哥哥,这样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