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一截寒铁相连,分明就是跟锁人的链子。
少女大惊之时,屋里人察觉她在,轻声道,“小姐想看,进来看就是了。”
“谁说我想看了,路过而已。”叶璃嘀咕,侧着身子左顾右盼确定没人看见,闪进门后。
今天的小姐又在和他徒弟玩哪出,耳听八方的武师傅挠头。
坐在桌前的少年顺着她答“是”,将手里磨了一半的铁链收进匣子,小姐玉手细嫩,不打磨至完全光滑,无法使用。
“那个链子是做什么的?”叶璃佯作漫不经心。
“小姐找奴有事?”薛骁自然转移话题,他是脸厚,但小姐若知道铁链是用于床事,防止她太过欢愉伤了身子的牵制,怕不是要恼地直接跑了。
“文先生说你作出来了……既非诗,又非词曲,到底是什么?”叶璃走近。
她立,他坐,难得稀奇。
想起自己所作,名为“眷慕”的温柔神情正飞扬于他泠然眉目之间,薛骁伸出手搂人到腿上,“小姐想知道?”
“说话归说话,干嘛动手动脚。”叶璃象征挣扎几下,随后舒舒服服窝进人怀里。
小手往人怀里一塞,暖和。
“动嘴,可好?”薛骁问着,唇已然吻上了少女。
手掌不安分往人怀里一探,绵软。
上回被打断的好事,现在补上也不迟。
早些时候,文先生见他诗歌不通,单片镜气得歪出苦恼弧度,无奈道,“实在不行,堆砌吧,将世间所有你觉得美好的词记下来,压个平仄。”
随口之言,下下策中的下下策,未料歪打正着,一语点醒梦中人。
世间所有美好,不正在他怀里吗,二字足以囊括万象千华。
“不好。”叶璃呜呜叫着,不肯让他得逞。
兔子急了也咬人,她泼辣地去啃,被少年轻松掐着下颌,侧首吻得更深。
房里很快传出濡湿的水声。
护卫住所比不上大小姐卧室,室内摆设简单,格外空旷,没个纱罩遮掩,放浪形骸直接曝露烛火之下。
屋外更时不时有人走动,要是叫发现……
“薛骁,呜呜不要在这儿。”叶璃说不出完整的话,脸颊烧得绯红。
“这儿怎么了……”薛骁黑瞳光彩熠熠,冷峻脸上笑意生动,搭在人后腰护着的手掌顺大腿摸进裙底,轻薄布料被揉得发皱抵入窄紧屄口,“小小姐不是已经湿了么?”
他抽出手,沾染晶亮水液的手指在烛火前缓慢分开。
银丝坠坠,落下,熄出轻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