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悔了,叶璃泪眼迷蒙,手掌无力摊开,玉簪滚落下榻碎裂,眼前有白光炸开。
是后悔了,她后悔没有早些被尿进屄里。
将人微凸小腹直接灌成孕期叁四月的妇人模样,长达半炷香时间的射尿终于停下。
体会到全新快意,叶璃良久无法回过神,小屄阵阵抽缩,杏眸失去焦距迷蒙可怜。
这时的她,仿佛一个供男人取乐淫辱的玩偶,整个人蜷缩在少年怀里,失神喃喃,隐有痴痴的笑声。
“璃儿的小屄……被哥哥尿了,好舒服,嗯,肚子被肏大了。”
薛骁尿完不曾拔出鸡巴,他轻抚人儿被湿汗浸透的鬓发,亲吻她小巧鼻尖,发出餍足的喘息,“奴满足了小姐,小姐没理由敢奴走了。”
未料“走”字触动少女,她怔怔回过神,挺着隆起的腹部,边哭边想去够被人脱去扔到角落的衣物,那里有团成团的信笺。
“没有的,璃儿没有要赶薛骁走……簿子上是气话,璃儿今日出去,找了……嗝,阿大……”哭得打噎,沙哑嗓音艰难成句。
半扭过赤裸,布满少年青紫指痕的躯体,叶璃终于摸到了信团,她连忙展开捧给少年看,泪水一滴一滴砸下,晕开内容,“呜呜……怎么看不清了,薛骁不要生气,璃儿没有不要你,你别走。”
少女动作时牵连着交合处,脏污体液流满床榻,明明是无比涩情的场景,薛骁却感心口钝痛,欲望消失无踪。
除了床事上求饶的呻吟哭声,任何时候,他都不愿叶璃落泪。
“奴知道。”薛骁安抚顺着她后背,神情专注道,从哭腔中辨别、摘取出内容。
簿子上最后写着的是“若自己无法拿出诗会作品,小姐便会赶自己走”,可又是写下这话的人亲自出门,替他解决了前置难题。
事实大白简显,小姐不愿自己离去。
“奴不是生气。”薛骁吮去了她的泪水,接下来的话缓慢且沉稳,伏地认输的虔诚,“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