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直接将萧澈给难到了。
昨夜萧澈赶到的时候,的确是觉得白羽有异样,不过也权当她是被人逼到了绝路上才释放出自己的天性。
到底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不过现在听白羽的语气,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了。
“你昨夜,为何要和白雁大打出手?”
白羽仔细地回忆了下:“其实,她就像平时一样挑衅我,只是昨夜我的脾气也暴躁了些,当她说出要杀了我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找她身上最弱的那个点,然后……”
然后就踢断了人家的小腿骨。
“就好像有人在引着我动手,我很怀疑,是你的毒血在作祟。”
“我的毒血没有让你当场毙命已经算是万幸。”萧澈松开捏着白羽下巴的手,“陆御医说,毒血入了经脉,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想法子解毒吧。”
“你现在连那种毒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解?”
白羽双手托着下巴,目光远远地放空:“要不,你给我造个实验室吧?”
萧澈那么多钱,要是弄个豪华实验室,真是气派呢!
“整日想些有的没的,实验室?呵呵,现在倒是好好想想,该如何通过考试。”
白羽吐吐舌头,看起来好像蒙混过关了。
萧澈睨了一眼白羽,怎么觉得这丫头眼光这么狡猾呢?
不过,昨夜白羽的爆发力还真的出人意料。
一个武学上公认的废物,居然能够一击即中,重创白雁,还真的是让他刮目相看。
今日白府的探子来报,说是白府二小姐不仅仅瘸了,脑门上更是被打出了一个窟窿,一张花容月貌被破相了,整个白府气氛都诡异的厉害。
幸好昨夜他当机立断,将白羽给带走,否则大房那边报复起来,白羽肯定是招架不住的。
白羽无奈地耸耸肩,然后继续淡定地看着书。
白镇堂书房里面压箱底的货全都是好东西,白羽食髓知味,一心就要当书虫,原来中药可以这么配置,原来针灸可以这样操作!
真是博大精深呢!
萧澈没有在房间里面打扰她,不动声色地走出房间。
外面阳光甚好,落在院中的那颗素荷冠鼎上更是平添三分娇艳。
他走上前,无惧自己的白靴边缘染上褐色的泥土。
这花,一年比一年开的好。
就像他的思念,一年比一年更深。
—
白府。
东厢这边气氛很是怪异,就像低气压作祟一样,让人大气都不敢出。
“啪!”
又碎了一地的瓷器。
这已经是第六次了。
房间里面的主儿每每想不通,就要砸东西,外面的人完全不敢进去收拾。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欧阳玉婵的声音很是尖锐,她看着地上的瓷器碎片,恨不得将白羽两母女按在这上面狠狠地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