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眼底涌出阴鸷来,嫌弃地将欧阳俊青往一旁丢开。
“羽儿?”
欧阳俊青捂着自己的手,十分难受。
他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他心心念念的羽儿会变得如此暴戾,会对他下如此重的手。
而这个时候,欧阳玉婵的眼底已经涌出了一丝笃定。
一计不成,还有二计。
若是没有万全的把握,她绝对不会踩上言王殿下的地盘来。
“我刚刚说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白羽嫌弃地睨了一眼欧阳俊青,真是和这种文弱书生般的男人说不清楚。
她索性走到欧阳玉蝉的面前,指着欧阳玉婵的鼻子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心知肚明,白羽和欧阳俊青是如何没有走在一起的,你心里就没点数吗?难道不是你从中作梗吗?白雁和白鹃的伤,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
欧阳玉婵没有想到白羽会将枪头指向她,她楞了足足三秒后,才挺起胸膛:“我什么时候棒打鸳鸯了?”
“当夜,难到不是你将我拖到柴房里面痛打吗?”
白羽的指责,字字诛心。
欧阳俊青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他摇摆不定地看着欧阳玉婵和白羽,就像个傻子似得。
欧阳玉婵见事迹要败露了,赶紧道:“俊青,赶紧将羽儿写给你的情书拿出来!”
她顿了顿,又扬起了声音:“你说我棒打鸳鸯,那么我为什么要将你写的情书交给俊青呢?”
这话,不仅仅是对白羽说的,更是在对萧澈说。
瞧,你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女人,早前写了那么多情书给别的男人,还不是发lang?
欧阳俊青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将情书给递了过去,他大拇指还在疼痛,白羽刚刚下的力气很猛。
白羽从欧阳俊青的手里接过情书,嘴角泛起冷笑:“情书罢了,你想要,我还可以多写一点。”
她毫不客气地将情书丢在桌子上,连正眼都不瞧一下。
这些根本就不是出自她手。
严格来说,这些都是原主写的,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果然呀!”
欧阳玉婵的声音忽然就转变了:“我就在想,羽儿从前如此纯良,哪里像你这样刁钻古怪,心狠手辣!”
她话锋一转,欧阳俊青听的一愣一愣的。
她快步从桌子上随意地抽出一张情书,然后毕恭毕敬地双手呈上:“王爷,民妇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情况,现在要向王爷禀告。”
刚刚还痛斥白羽不顾旧情,现在又要开始卖关子了?
萧澈看了一眼白羽,最后目光很是好奇地落在欧阳玉婵呈上来的纸上。
对于他来说,只要这些泛着滔滔爱意的东西不是写给他的,那都只能算是纸。
“什么情况?”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情况绝对不会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