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的小脸又是一红,真的是有些尴尬呢!
她刚刚可是在胡思乱想,将萧澈一心往断袖分桃上面带。
“你挪一挪,我先断症。”
白羽戳了戳萧澈的肩膀,这样被压着,感觉很不好。
萧澈知道白羽在害羞,他已经可以脑补白羽脸红的样子,就像苹果似得可爱。
他站直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陆御医断了症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楚宁,你是唯一一个来冰窖见他的人。”
白羽看向萧澈,然后示意他将冰棺打开。
“那楚若兰呢?上一次,她都在这儿。”
要是说楚若兰在这儿都不见楚宁,倒是不符合逻辑。
萧澈道:“兰妃和楚宁是双生子,她知道楚宁在这儿,但因为这庄子是楚宁精心修建的,所以她不会乱动这里面的一草一木。”
“那赤鱬是……”
“传闻只要将赤鱬饲养到一定程度,是可以让人恢复气血的。”萧澈道,“兰妃为了楚宁也是耗费了不少心思。”
“你刚刚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楚宁的?”白羽想了想:“那,你听墨轩的那株素荷冠鼎是不是楚宁送的?”
“你竟然知道素荷冠鼎?”
“你先回答我。”
萧澈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那是我们在驮国找到的,回了城就一人一株。”
白羽好似松了口大劲,原来那株素荷冠鼎和楚若兰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害的她还耿耿于怀了许久。
她偷偷地瞄了一眼萧澈,却发现,对方一直都在用怀疑的眼神来看她,于是赶紧找了个借口:“那素荷冠鼎很值钱的,都可以在朱雀大街买好几个店铺了,我怎么会不知道?此前我还一直以为那株价值极高的兰草是哪位姑娘送的,没想到居然是两个男人的定情信物。”
“好好说话,那是战友之情。”
萧澈最受不了的就是白羽的阴阳怪气。
白羽切了一声,然后将手搭在楚宁的脉搏之上,良久之后,才从手环之中取出听诊器,接着就开始动手去扒楚宁的衣裳。
“你做什么?”
萧澈紧张兮兮地走过来,一把抓住白羽的手。
“我要给他听诊,不过是个男人……”
“谁让你随随便便扒男人的衣裳了?”萧澈冷声打断白羽的话,“除了本王的衣裳,任何男人的衣裳你都不许扒,否则,本王宰了那个男人。”
白羽:至于么!
萧澈亲手将楚宁的衣裳给扒开,露出白皙到不可思议的胸膛。
“因为体温过度,脉搏已经探测不到了,只能借助听诊器。”白羽解释了一番,这才将听诊器的一头放在楚宁的心脏位置。
心脏倒是有跳动,不过很微弱。
她听完了心脏的动静,又挪了下听诊器,肺部也听了下,良久之后,她才收了听诊器。
“他是被炸伤的吧?”
“恩。”
白羽看着虽然被换了衣裳又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楚宁,还是得出了结论。
“难怪,胸腔有积血。”白羽道,“应该是因为内伤过重,所以师父没办法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