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地占有白羽,是萧澈早就在盘算的事情了。
而近日,白羽前所未有的主动,让他早就心猿意马,在某些举动上,怎么可能从一而终的温柔。
萧澈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心甘情愿?
萧澈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的身上,现在居然还在问是否心甘情愿?
倘若,他能够放手,她也许会心甘情愿地感谢他,并铭记他的大恩大德,可他不是。
他千方百计地想要将她留在他的身边,可带给她的却是无穷无尽的孽障。
因为被萧澈禁锢在身边,她连呼吸都觉得难受,胸口闷痛得像要窒息,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在快要咬出血的红唇衬托之下,更是比白纸都还要白上三分。
萧澈得不得白羽的回应,心中有个疙瘩,他想要听白羽的亲口承认,但又害怕她承认其他。
何其矛盾。
索性,萧澈将所有的一切都抛掷脑后,春宵一夜值千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灯已经亮了起来,透着光影,两人交颈而卧的画面映在床帘之上,迷离非常。
萧澈高高在上,送上门的女人自然是不少的,自然到了该有的年岁,是有人来教他行男女之事,可他常年行军在外,自知温柔乡就是英雄冢,所以对女人都避之不及,好些时候,就连太皇太后都认为他是断袖龙阳君。
未免皇族出现这等丑闻,太皇太后才无休止地为他选妃。
不是为了让萧澈这一门开枝散叶,仅仅只是为了让坊间的那股闲言碎语散去。
他食髓知味,不止停歇。
想他堂堂赫北皇朝战神,尊贵到连皇帝见了都要称呼一声“九皇叔”的言王居然来这儿打地铺,现在看来,却什么都值得。
能够完全地占有白羽,他在所不惜。
他只要她。
在意识到这个想法的时候,萧澈都被自己吓了一大跳。
等到第二天,白羽是在下身的酥麻状态下苏醒的,她一睁眼就对上萧澈的目光,他的眼神微暗,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正在酝酿。
白羽心里一惊,想到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的德性,赶紧移开了目光,身体也悄悄的远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