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就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似得,将下巴骄傲地扬起来。
这些人,怎么敢和她斗,怎么能够和她斗!
哼!
“你们在做什么!”
质问的语气,在这一刻宛如一道休战令。
双方齐刷刷地停下了手上的攻击。
北冥不屑地将侍卫给丢出去,力道甚大,那侍卫背脊砸中地面的石板时一口污血吐了出来,紧接着就晕了过去。
葛天快步走下台阶,赶紧探了下侍卫的鼻息,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没下死手。
季泽一看葛天赶来,立刻泪眼汪汪地往后面寻去:“王爷!王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呀!”
她的哭声让白宁不悦地皱起眉来:“这个母夜叉是戏子么?”
演戏信手捏来。
若水摇摇头:“刚刚奴婢不是同小公子说了么,这位泽姑娘是兰妃娘娘身边的宫婢,四年前到府上来的。”
季泽猜的不错,葛天是听到了这边的打斗声,所以先行一步,而萧澈此刻正在后面,步伐沉稳。
她几乎就要扑到萧澈的怀里了,幸好存安紧随其后,赶紧将她给拦下。
“泽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抢在季泽扑到爷之前拦下来,存安小心翼翼地松了口气。
季泽却是极其不高兴地白了她一眼,要不是打不过存安这个镇抚司的校尉,她才不会委曲求全。
她继续哭道:“王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呀!那个叫若水的贱婢,不知廉耻,也不知道从哪儿勾搭了野男人,现在还带了个野孩子回来。我不过是想问问她什么情况,她就让那野男人将阿平给打伤了,现在阿平还昏迷不醒呢!呜呜.
她哭声震天,着实让人心烦。
葛天检查了下侍卫和阿平的情况,赶紧转身禀告:“王爷,侍卫都受了些伤,不碍事的。”
“什么不碍事!”季泽一听到葛天的轻描淡绘就不乐意:“王爷,您瞧呀,阿平现在都还昏迷着呢!您可要为我做主呀!”
“阿平姑娘手肘一下骨头全碎。”
葛天的回答更是让季泽哭闹地要快要上天了。
“啊——王爷!王爷!您可要狠狠地惩治这三个人呀!他们根本不将您放在眼中,呜呜.
季泽哭的声泪俱下,呼天抢地,就像死了爹娘一般。
“喂!你哭什么?”
白宁实在是不耐烦了,用肉嘟嘟的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是你先要打我的,北冥是正当防卫,我爹说,正当防卫是可以的,只要不闹出人命,随便我怎么玩。”
葛天和存安面面相觑,然后齐刷刷地将目光看向萧澈。
王爷是这么教孩子的?
萧澈自动将两人八卦的目光给屏蔽了,这个白羽,还真的是嫌事儿不够大。
只要不闹出人命,就随便儿子怎么玩。
胡闹。
萧澈一步步地走下去,不悦地皱起眉来。
若水朝萧澈重重地跪下:“王爷,今日的事全都是因为若水而起,王爷不要责罚小公子,这位小公子是.
“本王的儿子。”
“恩?”
若水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萧澈,她后面的话还卡在喉咙里面。
咦?她刚刚想要说什么来着?
“王爷?”季泽好似没有听懂那般,她声音都颤抖起来,身子也颤抖起来:“王爷在说什么?王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