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就更凌乱了,她脸色极其不好看,虎着脸,气鼓鼓的,就像河豚似得。
白羽莫名其妙,莫非是大姨妈来了?
想到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她还是不要和若水计较的好。
白羽蹲下身来:“宁儿昨夜睡的好吗?”
“恩恩,还不错。落樱苑的大床,很舒服。”
听到白宁的炫耀,白羽有些不高兴了:“你倒是好了,能够睡大床,可怜为父我,只能睡在小床上,还要和别人分一半。”
白宁的嘴巴张了个大大的0:“爹的意思是说,和……同床共枕了?”
他省略掉了真正意义上的“爹”字,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速度,也忒快了吧!
“苏吏目!苏公子!”
若水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白羽仰起头来,还是不知道若水在生气什么。
“苏公子!您的私生活,本来做奴婢的是不该管,可您都有儿子了!您,您应该是有妻房的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若水的话,让白羽莫名其妙。
她儿子怎么了?什么事又要扯上妻房?
“若水,你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白羽一脸懵逼地看着若水,然后又环视了一周。
额……
扫地的还是在扫地,擦花坛的还是在擦花坛,只是一个个的贼眉鼠眼,时不时往这边瞄是几个意思?
看戏么?
“有什么不明白的!”若水气的胸口起伏很大,她委屈的不得了,就好像被人亵渎了什么似得:“苏公子,您是有儿子的人,您也有妻子,就算您妻子遭遇了什么不测,您也不该自暴自弃呀!就算您自暴自弃,也不要拉上王爷呀!”
白羽更是费解,她做了什么?什么自暴自弃,什么拉上萧澈?
她惶恐地看着若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什么误会呀!”若水很激动地按着自己的胸口,生怕一口老血抑制不住地吐出来:“全安邑城的人都知道了,您就别装了!此前奴婢就觉得奇怪了,明明这位小公子就是有爹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来找王爷认爹。苏公子,若您有什么特殊癖好,请您还是离王爷远些!”
白羽忍不住环顾了下四周,却见那些下人虽然还是在做自己的事,但一个个的都在点头。
额……
要如何?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若水看着紧挨着白羽的白宁,只觉得白宁可怜:“苏公子,您的个人行为无所谓,但请别在孩子面前做这些,万一让孩子也染了这种坏毛病,就不好了。”
“你说话说清楚!”
白宁对于白羽来说就是逆鳞,触之及怒。
她怎么就有坏毛病了,她怎么就带坏白宁了?
若水深吸一口气:“好,是您让我说的。”
白羽洗耳恭听。
“现在牢房都传遍了,虽然赫北皇朝对于男宠一事颇为开放,但王爷心里是有人的,他还在等白姑娘,您这般痴痴纠缠着他,万一白姑娘回来看到王爷和不清不楚的男人在一起,您这不是让王爷从此孤寂一身么!”
若水鼓足了勇气才敢说出这番言辞,她顺了顺气,虽说她看不到这位苏吏目的庐山真面目,也看不真切到底在听了她这番肺腑之言后,会有什么表情,可这些她都不在意了。
只要能够等回白姑娘,就什么都值得,就算惹怒了王爷,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