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霍楠来了,只怕不是小事!
白镇堂一手将正要出去会会霍楠的白鲲给拦下:“祖母刚刚走,你就要让她老人家不安宁了吗?”
白鲲虽说不是白镇堂唯一的儿子,但却是嫡出血脉,老太君最疼爱的自然也是他。
所以白镇堂还是不想白鲲去冒险。
白镇堂冷声道:“你们都看着棺木,任凭是谁靠近,杖毙!”
“是的,父亲!”白鲲坚定地回答道,转身便是重重地跪了下去。
白镇堂这才放心地走出去。
霍楠的人马倒也是安分守己,只是站在门口,没有要硬闯的意思。
“白尚书。”
在见到白镇堂走出府门的时候,霍楠倒是很有礼数地朝白镇堂行礼。
白镇堂哼了一声:“原来,霍校尉还知道本官乃当朝一品尚书。”
“白尚书说笑了,在下不过区区校尉,怎么敢不知道?”
“那霍校尉今日带着镇抚司的士兵来这人,是要做什么?”白镇堂哼了一声,“莫非是本官做了什么谋逆的大罪?亦或者本官府上出现了叛逆之徒?”
霍楠面无表情地看着白镇堂:“末将今日前来,并不是要拘尚书府上任何一人,只是要请一人去刑部。”
“谁?”
“白老太君。”
“放肆!”白镇堂脸色一沉,当下怒意滔天。
刚刚经历丧母之痛的他如何能够不生气?
尚未入土为安,就要被人抬来抬去的,实在是对死者不敬!
白镇堂气的不轻,眼里都是猩红:“霍校尉可知,什么叫死者为大?”
霍楠道:“死者自然为大,但在末将眼中,上级的命令更是如山。而今刑部查出老太君的死有蹊跷,还望白尚书成全。”
“成全了你,谁来成全我?”白镇堂负手而立,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我娘刚刚死,刑部就差了人来将她尸身抬走,说是检查,现在好不容易检查了,放行了,回来入灵堂,你们镇抚司却又来说她的死有蹊跷,这是在过家家吗?”
“白尚书,末将能够理解您的心情,不过此番,末将一定是要将老太君的遗体带走的。”
“你敢!”
白镇堂气势一下子就出来了,气场倏地变得强大。
他在朝为官多年,也许早就有人忘记了,他是一个武力不差的武者。
霍楠戒备地看着白镇堂,心知不妙。
在葛天回镇抚司通知他要去将白老太君的遗体送到刑部的时候,他就知道,此事并不容易解决。
现在他连白府的大门都还没有进过。
不过,他倒是好奇。
为何白镇堂是一个屋里高强的武者,而所出四小姐却是一个灵根未开的废物?
这,有违天理。
这思绪一个打岔,霍楠却是感觉到周身的压力在向他扑面而来,他暗道“不好”,可白镇堂的武力已经形成了一个圆圈将他重重包围起来。
很明显,是不愿意他们这些人踏入白府一步的。
白镇堂气场全开,身上的武力一点点地往外面散开,形成不小的压力,迫使着镇抚司的人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就算霍楠武力不低,但也撑的很辛苦,脸都因为压力而狰狞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