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忍不住皱了下眉,这东西,真的是难以入口。
白羽忍俊不禁,到底是个千金之躯。
“不是还有长公主吗?”
“若是以前,倒还可以,可你别忘了,萧婧禾的肚子。”
白羽“哦”了一声,萧婧禾如今怀孕了,哪有带球嫁人的说法。
她摇摇头:“也不知道是哪户人家的闺女倒霉咯。”
“你就是杞人忧天,能够嫁到九州大陆的云帝国去,可不知道几辈子的福气。”萧澈道,“云帝国武者众多,帝君更是一等一的强者……”
“你见过吗?”白羽不耐烦地打断萧澈的话,然后定定地看着他,又重复道:“你见过吗?”
“恩?”萧澈被白羽问的一愣一愣的,这和他见没见过有什么关系?
帝君总归是万人之上的,就算在昆仑还有个实际掌权者,但听闻那位尊上早就不问世事多年,只要不是发下不可饶恕的罪孽,那位深居简出的尊上也不会出来做任何阻拦的。
白羽看着萧澈,清澈的眸光看着他,好似在逼迫他一定要回答似得。
萧澈无奈地开口:“自然是没有见过的。”
他一直都在宁与大陆,从未出去过,周旋在驮国和赫北皇朝之中,早就是筋疲力尽了,还有什么心思再和九州大陆扯上关系?
就算一直都神往,却还是走不开。
白羽淡漠地说道:“那不就结了,你都没有见过那位帝君,你怎么知道那位帝君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丑还是美?人家姑娘嫁过去是一辈子的,你这般随随便便的几句话就将人给打发了,就断送人的一辈子幸福,于心何忍?”
“天下女子,大多数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到成婚当日不见自己夫君。”萧澈叹了口气,“能像你这般,敢于反抗命运的,倒是少数。”
若不是因为白羽的特立独行让他眼前一亮,好似在暗淡的灰色之中找到了一抹色彩,相信现在,他还是那个克妻的活阎王,准王妃还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死去。
他不在意,就不会去理会别人的死活。
“所以我说你们这个时代的男人差不多都是直男癌。”
“什么叫直男癌?”
“直男癌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观、价值观、审美观里,带大男子主、义的人的一种讽刺,并且利用“社会普遍标准”塑造了大部分人心目中理想的女子形象、固化了性别身份,要求女子压抑自己的真实欲望,去无限贴近社会所期望的‘理想女人’。”
“你这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萧澈抗辩道:“最起码我不是。”
白羽点点头:“诚然,你不是。”
若是,她就不会心平气和地与他坐在对面了。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直男癌患者,在你面前指东指西的,说这样不许,那样不许,赚钱多过了他,还要跳起八丈高,嚷嚷着,女子无才便是德这种鬼话!
简直就是老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