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只是气不过。”
在存安的身后,好巧不巧的就站着萧澈和葛天。
萧澈的脸色一如往常,就是葛天的脸色变化比较大,很显然是没能够接受存安居然敢这般理直气壮地对他二叔说话。
从来,他们这些人都对二叔分外尊敬。
“爷,二叔有话要对你说。”
存安虽然心情不大好,有些郁闷,但还是公私分明的。
萧澈没有说什么,稍微点了下头,便推门进去了。
葛先生撇着头,并没有看到推门而入的人是谁,想当然地以为是存安:“你这丫头,就是感情用事,那鬼将军明明是高阶行尸,二叔也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知道呢!”
“咳咳!”
葛天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了下,葛先生捂着自己的小腹,艰难地转过头来。
葛先生一见是萧澈和葛天来,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尴尬地笑了笑:“嗨!存安这丫头……”
“本王知道。”萧澈没有让葛先生继续说下去。
“阿天呀,二叔的口有些渴了,麻烦你去烧壶水吧。”
葛先生支走葛天的理由十分牵强,葛天看了一眼还在冒着热气的茶壶,这不有水么?!
不过,葛天倒是没有拆穿葛先生这种牵强的借口,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葛天一出房门,存安赶紧迎了上来:“鬼将军的伤如何了?”
早前她本来是要跟着去刨坟的,不过齐北不让,说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够做如此粗鲁的事情,所以她就只能够在这儿守着葛先生。
她今日还没有见到过鬼将军,还是有些担心的。
“若是伤不好,能够骁勇善战和女杀手对打?”葛天笑了笑,“啧啧,要不是鬼将军是个没有心跳的行尸,只怕我都会以为你看上了鬼将军。”
葛天的打趣让存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这话说的太没有良心了,也不相信人家鬼将军身上的伤是谁造成的。”
“是是是,是我是我还是我。”葛天这些日子都快要被这破事给闹腾到脑子爆开了,前有若水叽叽喳喳后有存安语重心长,他不是也弥补了吗?
他堂堂镇抚司的校尉,大半夜的去乱葬岗刨坟,不止止要老坟的坟土还要新坟的坟土,他很怀疑,这一次白姑娘是不是在折腾他。
可就算白姑娘在折腾他,他也认了,谁让他意气用事,错将鬼将军当做了凶手。
存安这才满意地点了下头:“天哥,你说,鬼将军会不会有事呀?”
“伤都好了,还能够有什么事?”葛天拍了下胸脯,“鬼将军刀枪不入,就算被人砍了手脚都能够自己接起来的,你还怕什么?再说了,要担心也是……”葛天看了下四周,确定了没人才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那也是白姑娘担心的,你担心做什么?”
“二叔都足够开通了,可在二叔的眼里,都说鬼将军是邪魔外道。”
“的确鬼将军是邪魔外道。”葛天叹了口气,瞧了一眼脸上写满了不高兴的存安,又宽慰似得摸了摸存安的脑袋:“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说的其实事实。鬼将军的确是邪魔外道,人死如灯灭,既然已经死了,何必再强行留在世上?”
“我二叔说的不错,既然是逆天而行的法子,就是邪魔外道。”葛天叹了口气,他知道存安在想什么:“可是,正如我们所未知的鬼和妖,也有好坏之分呗。听闻在九州大陆,可是万物生。有妖界也有幽冥鬼界,在那里,只要是存好心做好事的,都不做其他区分。”
“九州大陆还有妖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