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白羽才算是放心来,两眼一翻,晕倒在了萧澈的怀中。
等白羽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日之后了,她睁眼的瞬间想要起身,却是在奋起的时候扯动了肩头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真他娘的疼!
白羽只觉得眼泪花都在眼眶里面打转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再看自己的肩膀,一片殷红再一次浸染了白色的纱布。
“姑娘,不要再乱动了。”
若水快步走了上来,眼底尽是心疼,她小心翼翼地将白羽肩头的纱布给拆掉,然后又上了些止血的药物,这才重新包扎了一番。
白羽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面纱不见了。
“姑娘不必再隐瞒了。”若水叹了口气,“是若水蠢钝如猪,否则怎么会将王爷和苏吏目想象成一对龙阳君。”
想到自己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若水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白羽尴尬一笑:“宁儿呢?”
“小公子受了惊吓,在休息。”
白羽点了下头,白宁才三岁,就要承受这么多不该他这个年龄承受的巨大压力。
是该休息了。
白羽觉得脑袋有些昏沉沉的,便打算用右手揉揉太阳穴,可一抬手,却看到自己的手正死死地握着埙。
埙的颜色也变得有些诡异了。
她楞了好一会儿,若水见气氛不大寻常,赶紧道:“姑娘对着埙情有独钟,约莫是王爷送的,就是昏睡的时候,也不曾放开。”
白羽看着埙,原本这埙就是黑色的,那种足以吞噬掉任何灵魂的黑色,可现在,黑色之中竟然暗暗地透着血红。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若水,你先出去。”
她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若水正要走,白羽又道:“鬼将军呢?”
“鬼将军他……”若水张了张嘴,又想起齐校尉在离开时候的千叮万嘱,最后还是将想要说的话给咽下去了。
白羽看出了若水神色的闪躲:“如何了?”
若水看着白羽,心中矛盾且挣扎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难道要在白姑娘醒来的第一刻告诉地方,鬼将军被人抓走了?
乱葬岗一事,闹的太大了,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细细地审问了一番,最后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到了鬼将军身上,只因为罪魁祸首云宗云楠消失无踪,根本没法子向朝廷交代。
若水被白羽看的浑身都不自在,不知道为何,总是觉得白羽身上有一种魔力,只要被她看着,就浑身都不舒服,好似不说真话就过不去那道坎儿似得。
“为问你,鬼将军如何了?”
这埙如此古怪,加上现在若水的支支吾吾,白羽的心里涌出不好的预感来。
莫不是……
“萧澈呢!”
白羽掀开被褥赤足就下了床,她往前走了两步,吓的若水赶紧张开双臂将她给拦下来。
“姑娘,姑娘,你别为难奴婢,王爷说若姑娘离开这屋子,让奴婢提头去见。”
若水快要哭了,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