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乖巧地将骨头给埋在了土里面,然后笑嘻嘻地看着北冥:“北冥,快把手拿过来。”
白镇棋更是纳闷了,他呆呆地看着白宁。
又是埋骨头,又是让北冥过去,这是要做什么?
北冥低眉顺眼地走懂啊白宁的身旁,蹲下身来,然后将自己受伤的手给伸出来。
白宁果断地将刚刚埋了骨头的泥土给捧起来,一点点地抹在北冥的胳膊上,就像抹水泥似得。
可土总归是土,抹平了,又掉下来,一点儿也没有粘性。
“怎么会呢?”
明明他看娘亲就是这样为北冥修复伤口的,怎么到了这儿就不行了呢?
这些土是埋了尸体的新坟土呀,是北冥修复躯体最好的原料。
北冥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脸上僵硬的不得了,但他还是感受到了来自白宁的温暖:“不是这样的,这只是埋了骨头的土,不能够叫新坟土。”
白宁沮丧地噘着嘴,他还以为这就是呢!
“那你的伤怎么办?”
“已经接好了呀。”北冥活动了下自己的胳膊,就是被搜索犬咬伤的地方没法子自我复原,有点儿难看。
“用衣服遮了就看不见了。”
北冥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可终究还是没有用。
搜索犬下口很狠,他的衣服都被撕了个大口子。
凤华恒道:“如果你们不介意,跟我回墉啸城?”
反正今夜也是他们决胜的关键点,她从不会打没把握的仗,她敢只身前来,就是因为还有人在做其他的事情。
凤华恒忽然淡定了些,看着一望无际的野草,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对!该死的也总归是要死的!”
杨成凤嚣张跋扈的声音从山腰上传来,紧接着就看到一个个地健步如飞,朝着他们这个地方俯冲而来。
白镇棋吓得直接往北冥身后躲:“该死的,现在还说什么风凉话,还不快走?”
凤华恒坦然一笑:“根本没有走的必要。”
她不必走了,因为今天是他们要做了断的时候。
杨成凤长剑一凛,直逼凤华恒:“你这个疯婆子,来我们莫言城到底是有什么阴谋?”
“阴谋?”凤华恒从容不迫地看了一眼安静到不可思议的孩子。
才出生的孩子应该是哭闹不止的,但她和云从的孩子,却能够在这般紧张的环境下,安安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切,不哭不闹。
大将之风!
凤华恒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的狼狈也掩盖不了她那张带着几分姿色的脸皮:“杨成凤,我来这儿的目的很简单,我要找孩子的爹,这个也只有你能够告诉我,他到底在哪儿?”
“你孩子的爹关我什么事!他生死都和我无关。”
“我孩子的爹若生死都和你无关,你为何要慌着斩草除根,或者说,你是早就知道,这孩子将来会继承莫言城城主的位置?”
“呸!”
杨成凤猝不及防,狠狠地啐了口,他完全没有想到凤华恒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现在墉啸城和莫言城正在水火交战,她这般,难道不怕被人当做叛徒吗?
“你别在这人信口雌黄的,你本就是yin娃dang妇,勾搭了别人,怀了野种,难不成还想要让我们莫言城背锅?”杨成凤眼睛瞄了一眼和凤华恒一同的几人,冷不丁地放声大笑:“说不定,你的奸夫就在这里面,还在这儿蛊惑人心!”